息的空间，他沉默而静止地坐在座位上。
于熠小心翼翼地开口：“需要我让律师看看合同吗？”
“嗯，”林以枫严肃地开口，“让他们看看合同是否生效。”让他们看看姜潋以这一次到底有没有再次骗他。
正准备大展身手的于熠在听到这要求后，眨眨眼，难以置信地看向林以枫，他试图找到开玩笑的痕迹，却惊恐地对上林以枫认真的眼眸。
于熠看着甲、乙两方的签名，以及当着他们面落下的鲜红章印，一时无言。
林以枫颓废地拿回合同，他当然知道合同的真实有效性，只是时局瞬息万变，一天不进组，他的心一天定不下来。
只有时刻呆在姜潋以身边，他才有真实感。才能浑然确认，他是一个有情绪波动的正常人，而不是一个被制定好目标、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他渴望姜潋以，只要能看到她，就能极大地缓解内心的苦闷。
“大情种，不要太患得患失，”林以枫的落魄样连叶黎都看不下去，他开口安慰，“拿出自己做实验的自信，既然之前能追到，现在也一定能！”
“大概吧。”林以枫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亮眼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眶酸胀，他当初连分手的理由都不知道，如盲人在漆黑的世界摸索，他真的会迎来曙光吗？
特别提示音响起，林以枫的眼睛瞬间亮起，如贪吃的狗崽看到肉骨头，毫不犹豫得扑了过去。
只要和姜潋以相关，哪怕是枯燥的“好的”，都能轻易左右他的情绪，简短的词语有着千万种解读方式，林以枫毫不犹豫得选择令自己眉飞色舞的理解。
于熠已经开始怀疑林以枫的精神状态了，好好一学神，怎么说疯就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