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死者堆积成山,马车翻倒并着火,有的地方仍有火光燃烧。不知为何,烧焦的帐篷比海格·葛雷夫被大火焚烧的破败建筑物更强烈地打击了他,城市可以在短期内重建,但他从纳戈尔号上率领的骄傲军队再也不会出征了。
幸运的是,马鲁斯在营地里找到了怨毒,离他的帐篷所在的地方不远。
怨毒正在吃着死肉,当马鲁斯呼唤它时,它停止了进食立即小跑到马鲁斯身边。
马鲁斯知道现在不能往南走,伊斯瓦尔的军队肯定在那里。他顺着昨晚去岗岩的路走去,那片空地似乎是一个可以安营扎寨休息几个小时的好地方。
又找了一会,马鲁斯终于找到了足够生火的干柴。当他回到营地时,他发现怨毒在啃食着什么。
弗尔兰的身体从腰部以下消失了,皱巴巴的盔甲碎片在附近散落成一堆。
怨毒吃东西的时候,马鲁斯在生火,然后坐在潮湿的地上,凝视着跳动火焰。
“暗夜之母啊,我也许需要喝一杯。”马鲁斯的嗓子嘶哑的说道,虚弱地蹒跚着站了起来。
怨毒已经停止进食,好奇地看着马鲁斯走过来,开始翻找鞍包,直到马鲁斯的手握在半空状态的水壶上。
在马鲁斯返回火堆时候,他的脚踢到了一个柔软的肿块,肿块在粗糙的地面上弹开了。
弗尔兰的脑袋转动了几下停了下来,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依旧挂着惊恐的神色。
“我们都失去了一切,死亡意味着痛苦的终结,也意味着野心的终结。但与你不同的是,我还活着。”马鲁斯在他堂兄的头旁坐下,他拿起头颅,凝视着弗尔兰的双眼说道。
说完,马鲁斯将弗尔兰的头按在地上,拔出刺刃。小心翼翼的把头盖骨剥了下来,他把头盖骨扔进了火焰中,将酒倒了进去。
“为命运!”马鲁斯说的同时举起头盖骨向四周的黑暗干杯,深深地喝了一口。
完结了,这段写拖了,哈尔·冈西宗教之乱我不准备写了,北方可能也不想写了,以后应该没有马鲁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