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达克乌斯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随后就走到了瀑布落下的悬崖边。
就在达克乌斯准备无视汹涌的水流,直接进入瀑布中时,他的身体轮廓上绽放出了黄色的光芒,随后一道似有似无的锁链出现他和弗拉奈斯之间,从后面赶过来的弗拉奈斯举着盾牌和战戟从他的侧面快速越过,率先进入了瀑布中。随后他也消失在瀑布中,紧接着是吉纳维芙和德鲁萨拉,跟在后面的杜鲁奇们也陆续消失在瀑布中。
进入瀑布后只有一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行走的洞穴,这让达克乌斯想到了一款叫英灵殿的游戏,他来时的路程和现在的遭遇似乎与游戏中的北地没什么区别,随后他的注意力被满地的尸体吸引了,洞穴里躺满了更多的女人和兽人的尸体。
达克乌斯没有感觉到不安,尽管死去的女孩中有很多都很漂亮,但已经死了,而且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而且他在纳迦罗斯见的比这还多,还漂亮。
德鲁萨拉随意的挥了一下,洞内就亮了起来。
弗拉奈斯的肩膀驼着,弯着腰举着盾牌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的尊神战戟当成了长矛。这不禁让跟在他身后拉开出挥舞战戟空间的达克乌斯想起了奴主,
“让我们开始吧!”达克乌斯深呼一口气后下令道,随后他借着光亮把手弩的弦上了。
洞内随着深入空间开始逐渐扩大,到处都是战斗的痕迹,女侍卫们在经历了绝望的后卫战斗后躺在了地上,周围都是兽人和地精的尸体。
除了弥漫的血腥味外,还有灯油和熏香的味道。洞穴的壁龛内点着油灯,发出微弱的闪烁光芒。有些地方油灯已经被翻倒和砸碎,但洞内潮湿的环境掐灭了所有的火焰。
“附近有兽人!”走在最前面的弗拉奈斯突然停住了,他嗅了嗅空气后说道。
达克乌斯耸了耸肩,并没有问弗拉奈斯为什么知道。因为他
随着洞穴逐渐加深,空气中也不那么潮湿了,并且逐渐温暖起来。
达克乌斯闻着空气中的弥漫一股麝香味,不禁寻思着一年四季,哪怕是寒冷的冬天这里也很舒服,但真言者为什么住在这里?而不是住在奥格阿戈格之柱或是欧甘石环附近,有什么说法吗?可惜他把玛赫留在了外面,没有带进来。他相信虽然素未谋面,但真言者肯定认识他,不认识他的真言者就不是真言者,还不如把玛赫留在外面,万一又有谁来了呢。
洞穴还在逐渐扩大,慢慢的变成了一个区域。达克乌斯能看到这些房间是用来居住的,但现在用来睡觉的被褥和稻草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破碎和被破坏的痕迹,金色的头饰和闪闪发光的珠宝也掉落的到处都是。
尸体也越来越多,前方传来了战斗的声音。一群绿皮挤满了一个洞口的入口,他们似乎正试图突破顽强的抵抗,强行闯入,一个身穿破破烂烂、手持石制法杖正在原地尬舞的兽人萨满还在不断催促兽人继续进攻。
弗拉奈斯先是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快步上前用战戟敲击着盾牌,他并没有发动攻击的架势,很快他的敲击声吸引了兽人萨满的注意力。
随着石杖摔落在地上,兽人萨满也跟着倒下了。
跟在后面的阿丽莎还没动,德鲁萨拉就动手了,兽人萨满被达克乌斯叫不上来的名字的黑魔法弄死了,不过达克乌斯估计这个兽人萨满应该与那些蛛魔和变种人死的一样惨。
紧接着弗拉奈斯发起了冲锋,跟在后面的杜鲁奇们也从达克乌斯的身侧绕到了前面冲了过去。
德鲁萨拉再次上前一步,似乎她在奎扎的那次通道中的战斗受到了些许启发,随着她手臂的张开,弗拉奈斯的身前爆发出恐怖的金属射流,金属夹杂着火焰向兽人扑去。
达克乌斯拿着手弩的左手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空气中充满了垂死的兽人和地精的尖叫声和吼叫声,更有一股让人闻起来恶心的焦臭味。
弗拉奈斯就停在那里,感受着德鲁萨拉法术施放出来的热量,他感觉他就像站在炽热的熔炉旁,他听到了前方逐渐接近的脚步声,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在这炽热的愤怒中活了下来。
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一只巨大的兽人大只佬从火焰中冲了出来。他的衣服在燃烧,他的绿色皮肤有些地方被烧焦了,破碎的金属扎进他的皮肤内,虽然有些踉跄,但他毫不畏惧。
片刻之后,一道又一道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些兽人大只佬个个都体型巨大,而且肌肉也更加发达。他们淡黄色的獠牙闪烁着泡沫,他们巨大的拳头中拿着闪闪发光的刀片或是棍棒。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疯狂的仇恨和愤怒。
冲在最后面的兽人战将比其他兽人大只佬更加魁梧,带着明显是奥比恩风格头盔的他不停的嚷嚷着,似乎在发布什么命令,咕哝着的同时很快又冲到了前面。
兽人战将冲着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嚷嚷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他转过看了一眼,前一秒还在与他一同冲锋的兽人大只佬们此刻都躺在了地上。
弗拉奈斯看着直向他扑来的兽人战将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发出了冷笑,他好心的妹妹还特意给他留了一个最大的。他调整好姿势后,直接举着盾牌冲向了兽人战将,他要让兽人战将也体会下他之前承受的滋味。
“虾米玩意!”兽人战将看着近在眼前的弗拉奈斯,怒吼着双手握紧棍棒,他毫不畏惧,奋力向前,随后一跃,一记跳劈把棍棒狠狠的砸在了晃瞎他眼睛的盾牌上。
棒子与盾牌碰撞出火,但棒子碎了,盾牌则安然无恙。弗拉奈斯的身体不断在向后后退,他把战戟的纂部拄在地上,靴底与地面不断的摩擦着。卸力后的他踩紧地面向前冲去,同时战戟平举。
没有什么暴风骤雨般的战斗,如果不是女术士们知道弗拉奈斯想测试下盾牌的威力,那个兽人战将早成兽人蘸酱了。
弗拉奈斯精准的挥出战戟,戟尖从兽人战将的头盔另一侧透出,之前被盾牌力场击飞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兽人战将彻底不动了。
“无敌~是多么的寂寞。”达克乌斯感慨着摇了摇头,这连一边倒的屠杀都不算不上,因为连战斗都没有。他感觉他的新手期过的有点太快了,有其他的杜鲁奇或是蜥蜴人在他身边,战斗的时候基本没他的事,尤其是这种狭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