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尚书之位可能保不住,但性命能保住已经很不错了。
在牢里待的几日里,陶文德也算是想明白了。
皇上对他下手,虽说有些突然,但这念头肯定不是突然产生的,而是先前便有的。
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对他下手呢?
这心思便让陶文德有些琢磨不透了。
不过,若是他躲不掉,陆杨肯定也躲不掉。
陶文德望着上边的一个透光小窗,眼神里满是阴沉。
料他如何也没想到,皇上竟能查到当初推陆杨下水的幕后之人是自己。
他当时可是与陆杨没什么接触。
就算要怀疑,也怀疑不到他头上才是。
想到陆杨,陶文德脸色更加沉郁,也是可惜此人怎么没在当时就死了。
明明都昏迷这么些天了,怎么就醒来了呢?
若是陆杨安分一些,陶文德当初也就不会让人动手。
可这人却是安分不了半点。
对陆杨出手,也是必然。
他不允许有人在朝堂中威胁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