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比外面的黑夜还要黑……
等老头出了办公室，他就掏出电话，找来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我草你妈的，你怎么办事的？”
“好好的合同，都能被人调包？”
“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什么？你们还有后招？”
听到这，施总原本僵硬的脸，这才渐渐柔和了下来。
他来到办公室中间，一屁股坐在宽大的沙发上。
“说说吧，你们的后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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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这时也下了播，这一场直播势头不错。
他开播一个小时候，直播间里的人流量一直没有下来。
他感觉自己也该歇歇了。
他现在其实已经很少出来直播带货了，除非有重大节日的时候。
像今天这样，已经是破例了。
现在直播间里人也不少，该是给几个徒弟们露脸的机会了。
九哥下了播，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许欣已经在里面摆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