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像训练狗一样被训练。
荀桂梅大喊大叫,“你这样子是犯法的,我老公是里面的人,你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意思吧。”
“就是我有关系,我老公知道我这么久还没回去肯定会给我报仇的。”
“这个女人只是你的情人,不至于让蓝家大动刀戈!”
虽然无法报复过蓝家。
虽然无法对付易雪禾。
可她必须要说出来让自己壮壮胆。
这时,易雪禾停下来了,一脸无辜地转头望着蓝岑。
那表情好像说,【怎么办?她说有人罩,你要不要罩着我?】
蓝岑在易雪禾转头的那一刻便察觉到。
他抬眸和易雪禾对视。
知道她又在调皮。
整件事情都是他给易雪禾办的,肯定也会给易雪禾兜底。
如今,荀桂梅说出她老公的关系,易雪禾装作被吓到的模样转头看着自己。
好像是在求自己照顾她一样。
像是在撒娇。
有点可爱。
蓝岑宠溺地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随后移开视线看着荀桂梅,眼神瞬间冰冷,“哦,是吗?里面有人,里面的人比蓝家的人还要厉害?”
荀桂梅呆住了。
她说出这句话只是想吓一吓易雪禾。
让她知难而退。
靠着蓝家这颗大树确实好乘凉,可,易雪禾不过只是有几分姿色而已。
男人她了解,最讲利益。
眼前的女人要是对他没有半分用处他肯定会抛弃对方。
尤其是在涉及关键利益之时。
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她觉得易雪禾也清楚。
易雪禾转头向蓝岑询问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易雪禾也是这么想的。
她是附属品,附属品要有附属品的意识。
迟早会被人抛弃。
就在她以为蓝岑要放弃易雪禾时,他却笑了,那种眼神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温柔。
好似一双大手安抚了易雪禾的情绪,让她随意,自己永远会站在她身后。
随后,那双温柔的眸子扫过她时瞬间变得冰冷。
犹如一把尖刺要把自己斩杀在这里。
荀桂梅知道自己死定了。
这个女人到底给蓝岑下了什么巫术,竟然让蓝岑冒着得罪里面人的风险来对付自己。
太可怕了。
是个恋爱脑。
易雪禾转头冲着荀桂梅笑了笑。
这时,荀桂梅才发现易雪禾一直没开口说话。
她的嗓子是不是坏掉了。
看来是真的了。
那自己的嗓子……
蓝岑盯着荀桂梅,“你现在说这是犯罪,那你可知道你把我的人绑走时那样虐待也是犯罪。”
“什么时候人都像你这么双标,那世界上就没有唯一的标准了。”
“来,”他将电脑放在一边,起身站在易雪禾身后,“宝贝,捏住鞭子,她当初怎么打你的,那就怎么打回去!”
易雪禾被他那声宝贝弄得身体一僵。
蓝岑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她说你是我的小情人,我可不得叫你宝贝吗。”
易雪禾笑了笑,用手肘捅了捅他,示意他别开玩笑了。
男人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易雪禾,握住她的手抽了荀桂梅一鞭子。
“啊——”
荀桂梅一声惨叫声传遍整个仓库。
太痛了。
她四肢被捆绑哪里都去不了。
甚至无法反抗。
蓝岑笑了,“不对,还不够用力,再用力一点。”
他指挥着易雪禾落下鞭子。
“既然是训练,那就要有训练的味道,拿点吃的过来。”
听到这句话荀桂梅呆住了,她身体对食物的正常反应是渴望的,希望的,想要获得食物。
可,她知道自己的训练办的法,拿出食物的意思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果然,餐桌上摆满了食物,易雪禾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
皮开肉绽,些许血珠飞到了她的脸上。
荀桂梅痛得站不起来。
易雪禾一鞭子落下。
蓝岑幽幽道:“怎么?老师受不了了吗?老师不是最懂礼仪了现在吃饭了怎么还趴在地下呢,难道说老师想趴在地下吃饭?”
清冽干净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
荀桂梅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声音可以这么可怕。
易雪禾一言不发又给了荀桂梅一鞭子。
“你看,让你不起来,我宝贝都生气了。”
男人得到了新的称呼熟稔地挂在嘴边。
易雪禾嘴角抽了抽,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
要是没有蓝岑的自己肯定开不了口,这样变成哑剧的虐待可没有蓝岑在旁边配音来的爽。
易雪禾默认了对方对自己称呼。
等荀桂梅好不容易爬到椅子旁边,却因为双腿无力而坐不上去。
蓝岑讽刺一笑,“怎么?受了这点伤就上不来了,我的宝贝在你那里受的可不是这点伤呢,我说老师,你未免太弱了。”
他声音陡然一变,“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严厉的训斥让场面突然变化,易雪禾也被蓝岑的声音吓到了。
自己当初的体力要比荀桂梅好,受了好几鞭子也还能站起来爬到椅子上。
荀桂梅不过是个大家闺秀,每天在家里绣绣花怎么能和易雪禾比。
无论如何抽打荀桂梅她都无法站起来。
没办法,周围的黑衣人出手将荀桂梅架到椅子上。
知道荀桂梅的模样没办法继续蠕动她肥硕的身躯爬到椅子上面去。
只好绳子把人稳定在上面。
易雪禾坐在荀桂梅对面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