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不要哭了，晚晚，求你了，别哭。”
听到她哭，他的心口的位置好疼。
她的眼泪似乎也会灼痛他的心。
江沐晚眼里夹着泪花，推开他。
就一直哭。
“除了离婚，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别哭了。”
他好难受。
薄斯衍真的一点都受不了，她掉眼泪。
“真的？”
江沐晚含着泪水瞥他一眼。
她终于停止了哭声，薄斯衍此刻真的什么都能答应她，“真的，真的。”
“那以后，不管我对季雪莹做什么，你最好站在我这边，别再去帮她。”
“这样就不哭了？”
“昂啊。”
“我答应你。”
薄斯衍赶紧把她脸上挂住了的泪水都给擦干净。
“那你可别忘了今天说过的话。”
“不会忘。”
“你要是忘了怎么办？”
江沐晚委屈的嘴又扁了起来。
“那你就去找奶奶，让奶奶教训我，好不好？”
薄斯衍跟她说话，真是难得这么温柔诱哄。
“这还差不多。”江沐晚拍拍屁股起身，往沙发上一坐，“我饿了，你去给我做饭。”
半个小时之后。
“还生我气吗？”男人问他。
江沐晚一边吃一边点头，“嗯。”
“怎么才能不生气？”
“离婚证拿出来。”
“除了这个。”
“没有这个，就一直生气。”
“……”
薄斯衍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不由笑了声。
“你刚刚答应我的，会把季雪莹给送走。”
江沐晚提醒他，红红的眼睛盯着他看。
薄斯衍有些失神，他真的见不得江沐晚哭。
很奇怪……
好像从一开始就这样。
每次，她哭，他就……心如刀绞。
薄斯衍拿出手机，对乔凌吩咐了几句。
江沐晚满意了。
看来还是眼泪管用啊。
以后就多对着薄斯衍这货哭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