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是不好意思。”
薄斯衍这次为了她，的确是苦了季雪莹。
“江沐晚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季雪莹咬牙切齿地说，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江沐晚淡淡地看着季雪莹，她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的冷静。
她说，“阿衍他为了我，的确是委屈了你，可是你身上的那些东西也不是我弄的，你要恨应该是恨薄澄安。”
季雪莹听到江沐晚的话，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她想要打江沐晚，奈何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只能无力地垂下手臂。
满是怨恨。
薄斯衍盯着季雪莹的脸，“雪莹，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阿衍哥哥……你一句不好意思就能弥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