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抬眼与杨玉芬的目光交汇,从她美丽的瞳眸中捕捉到了一股坚定的信念。
自从嫁给了陈明,杨玉芬便未曾有过安逸的生活。
家庭的重担,本应由男子汉肩扛背负。
然而她身为女子,却毅然挑起了这份责任。
不仅要全天候照顾全身瘫痪的陈明,还需费尽心思谋生计以维系这个家的日常开支。
若非有陈飞在旁,当她遭遇王峰和王大春欺凌之时,恐怕无人能为她申冤雪耻。
如今,她终于有了陈飞这棵可以倚靠的大树。
作为女人,她也有了机会去体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性生活。
早前陈明曾提出让她与陈飞生育后代,那时她内心虽有抵触和羞涩之情,
但现在,陈飞给予她的安全感是陈明无法比拟的,她的心已彻底为他所倾倒。
此刻,在陈飞那阳刚的气息包围下,杨玉芬满心羞涩却又激动不已。
她并未退缩,反而勇敢地迎向前去。
怀抱着温润如玉的她,陈飞鼻息间热气蒸腾。
即便隔着几层薄薄布料,他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温热的触感。
如同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期待着破土而出,陈飞内心的冲动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但他终究在关键时刻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轻轻将杨玉芬从怀中推开。
“嫂子,趁现在还早,我想再去山里一趟。”
听到这话,杨玉芬眼中的热情瞬间冷却下来,仿佛被拒绝的尴尬像被剥光衣服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令她无处躲藏。
陈飞看出了杨玉芬神情的变化,明白自己此举对她来说太过严苛。
于是,他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崭新的电动三轮车,温和地安慰道:
“嫂子,我之前采的药草拿到城里卖了一万三千块钱,药店老板希望我能长期供应,我答应了人家,并且收了一万七千块的订金,所以不能耽误。其他的事情,等晚上我回来再商量,好吗?”
陈飞的话让杨玉芬的心情稍有缓和,她这才记起那两万块钱的事,惊喜地问道:“小飞,你说那两万块钱是你卖药材挣来的?那些草药竟然这么值钱,嫂子也想跟你一起上山采药去。”
陈飞听闻此言,连忙摇头否决。
“嫂子,我哥身边离不开人照顾。再者,如果咱俩一起进山采药,难免会让村里人嚼舌根。”
这句话说得杨玉芬脸颊发热,猛然间想起了什么。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哥的嘴还被他们堵着呢!”
见杨玉芬快步跑进哥哥陈明的房间,陈飞不再多言,抓起药篓便迈出门去。
行走在路上,陈飞心中暗自思量。
虽然今天凭借采药赚得了第一桶金,但未来的路还长……
山里的草药资源毕竟有限,我不能仅仅依赖这个来维持生活。
这次能卖出高价,也纯属侥幸得到稀有的药材。
想要让嫂子过上安稳日子,必须寻找一个长久且稳定的生计方式。
更何况,哥哥虽然全身瘫痪,那也是因为家境贫寒,未能接受最佳的治疗。
如今我学医归来,何不尝试用自己的医术,或许能让哥哥重新站起来呢?
想到此处,陈飞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个新的计划。
为何不在村里开个诊所呢?
这样一来,既能守护哥哥嫂子不受欺凌,也能解决乡亲们看病难的问题。
同时,这也将成为一份稳定的经济来源。
目标既定,陈飞立刻满心斗志。
“小飞。”
正当他准备加快脚步进山时,远处传来一声娇唤。
转头一看,谢香玲正站在自家门口,含情脉脉地向他招手。
“香玲嫂子,你的伤还没痊愈,怎么不在家里静养,出来做什么呢?”
谢香玲脸颊微红,羞涩地回应:“小飞,我出来方便一下,刚好看到你就打个招呼。”
陈飞温文一笑,上前搀扶住谢香玲,关切道:“香玲嫂子,你快回屋好好休息吧。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蛇毒未清,随意走动容易导致伤口恶化。”
在陈飞的扶持下,谢香玲蹒跚着走向屋里。没走几步,陈飞忽然心头一动。
想起之前香玲嫂子提及要将妹妹介绍给自己,难道她现在是故意引自己进屋?
想到这里,陈飞停下脚步,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并不适合谈婚论嫁。
“香玲嫂子,还是让你妹妹过来扶你进去吧。我得赶紧进山了,再耽误恐怕天黑前回不来。”
谢香玲却紧紧抓住陈飞的手臂,将其抱在胸前,那份柔软令陈飞不禁微微一颤。
“小飞,家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妹妹进城卖东西去了。”
听闻此言,陈飞才放心继续搀扶谢香玲进入内室。刚到床边,谢香玲便咬唇低声道:“小飞,我感觉伤口疼痛加剧,怕不是病情加重了,你能不能帮我再检查一下?”
陈飞迟疑片刻,终究还是答应下来。
谢香玲回家后已换上裙子,此刻躺在床上,裙摆轻轻掀起至腰间,露出一抹柔美的粉红,仿佛绘有一幅淡雅的国画。
陈飞不禁喉结滚动,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尾椎骨,让他感到一阵燥热。
没想到外表保守的香玲嫂子,内里竟如此讲究。由之前的嫩绿变为现在的粉红,只怕整个村子的女人也难以比拟。
调整好情绪后,陈飞认真地解开谢香玲腿上的破旧短袖,仔细查看伤口情况。
揭开覆盖其上的草药,原本漆黑的伤口边缘已经恢复些许血色,虽仍有些肿胀,但蛇毒显然已被有效控制。
陈飞重新包扎好谢香玲的伤口,笑着安慰道:“香玲嫂子,你别担心,伤口并未恶化,多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谢香玲听罢,虽放下心来,却并未立即放下裙摆。
“小飞,我独自守着这个家,每年种地都只能勉强糊口,实在没有足够的钱报答你。思来想去,唯有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