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白皙如玉,触感柔嫩至极。
长久以来受衣物遮蔽,未曾受过风吹日晒的肌肤更是细腻如凝脂。
指尖传递的阵阵暖意,为陈飞指点了前行的道路。
蜷伏在床榻上的谢香玲,在感知到陈飞的动作后,娇弱的身体陡然一阵颤抖。
陈飞见状,心中暗自窃喜。
莫非香玲嫂子刚才正在独自享受,听到我进来才故作痛苦之态以掩饰羞涩?
越想越觉得此推测有理。
陈飞原有的那点紧张情绪瞬间消散,胆气越发壮大起来。
正当陈飞即将触及目标之际,谢香玲却突然尖叫着坐立起来。
“无赖,你想干什么!”
这一声尖叫让陈飞惊愕不已。
满腹困惑的陈飞还未回过神来,谢香玲却又再次发出尖锐的喊声。
“我要报警,抓你这个无赖进去关起来!”
陈飞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所以。
“香玲嫂子,这是怎么了?咱们之前不是已经有好几次了吗?”
而谢香玲依旧怒目圆睁,抓起枕头就向陈飞扔去。
“你个无赖,谁和你好几次了,快给我滚出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询问。
“秋月,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声音,陈飞犹如被重击一般。
他猛地转头看向门口,赫然发现门口竟也站着一个与谢香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怎……怎么会有两个香玲嫂子?”
扑哧一笑。
看着陈飞一脸错愕的模样,门口的谢香玲忍俊不禁。
“哪有两个香玲嫂子,她是我的妹妹秋月,我们是双胞胎姐妹,所以长得很像。”
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陈飞,瞧瞧床上的谢秋月,又看看门口的谢香玲,细细对比起来。
两人面容几乎相同,连嗓音都难以分辨差异,也难怪陈飞刚才未能辨识清楚。
然而,陈飞还是发现了两者间的细微差别。
床上那位发丝披散,眉眼间透露出一丝稚嫩;
门口这位则扎着马尾辫,笑容中洋溢着成熟的魅力。
经过比较,陈飞确定了答案。
站在门口的确实是正主谢香玲无疑。
而躺在床上的,则是她之前欲介绍给自己当女友的妹妹谢秋月。
真是没想到,一时情急,竟然造成如此误会。
“姐,你认识这个无赖?”
闻听此言,谢香玲顿时蹙眉训斥道:“秋月,你怎么说话呢?你可以认为世上的男人都有可能是无赖,但绝不能把小飞当作无赖看待。”
这是谢香玲内心深处的看法。
那日在溪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可即便如此,陈飞都没有侵犯她,甚至没有占她半分便宜。
这样的男人,怎能被称作无赖?
“什么,他就是那个小飞?”谢秋月秀眉紧锁,显得更加愤慨,“就是你要介绍给我做男朋友的那个陈飞吗?”
她厌恶地瞥了陈飞一眼,满脸鄙视。
“本来我还想着给姐姐面子,和他接触一下,看能否发展成恋爱关系。但他刚才的表现,让我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眼看自己在谢秋月心中的形象瞬间崩塌,陈飞急忙想要挽回。
“秋月,你真的误解我了。”
没等陈飞把话说完,谢秋月便翻了个白眼,打断了他的解释。
“你冲进我家,擅自扒下我的裤子,这也能是误会?”
谢香玲见妹妹如此咄咄逼人,连忙打圆场。
“秋月,你就不能让小飞把话说完吗?我可以担保,小飞的品性绝对没问题。”
然而,谢秋月连姐姐的话也听不进去。
“哼,你自然觉得他没问题,毕竟你们俩不清不楚的。”
谢香玲被说得面红耳赤,反驳道:“胡说什么呢!我和小飞之间清清白白,哪有你想的那些事。”
尽管嘴上这么说,谢香玲心里却有些心虚。
她昨晚还在盘算着要将自己交付给陈飞呢。
谢秋月仿佛洞察一切般,冷笑一声说:“刚才这个无赖错把我当成了你,扒我裤子的时候还亲口说你们已经不止一次了。不然,他为何见到你就直接动手扒你裤子呢?”
陈飞和谢香玲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此刻,谢秋月仿若侦探附体,竟然推理起来。
眼看事情越描越黑,陈飞赶忙再次澄清:“真的是误会,我刚才……”
结果话还没说完,谢秋月又是一阵痛苦的表情,捂着腹部,连提裤子都顾不上,就在床上辗转反侧。
陈飞见状,也顾不得辩解了。
“香玲姐,秋月这是怎么了?”
谢香玲心疼地看着床上的妹妹,无奈地说:“秋月从小就患有严重的痛经,中医西医都看了很多次,但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提起陈飞的医学背景,谢香玲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小飞,你大学学的是医,快帮秋月看看吧。”
陈飞正有此意,立刻坐到床边,准备为谢秋月诊脉。
身陷剧痛中的谢秋月,猛地推开陈飞的手,愤怒地嘶吼:“臭流氓,离我远点!”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谢秋月骂作臭流氓,陈飞也怒火中烧。
他果断出手,一把抓住谢秋月的两只手腕,强行将她按住。
“给我安静下来!”
这一声低喝震慑住了谢秋月,让她暂时忘记了疼痛,愣愣地看着陈飞。
旁边的谢香玲看到两人现在的样子,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红晕。
只见妹妹谢秋月裤子半褪,又被陈飞强行按在床上,不明真相的人恐怕会误以为他们要进行什么亲密举动。
陈飞稳住谢秋月后,立即搭脉诊断。
通过脉象,陈飞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