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原科技大学西门,苏禹敬靠着车门抱着肩膀,目光直视沐竹北街上的服装店。
那里正有一群人在给服装店安装玻璃。
叶苏玲从副驾驶出来,“他一直不接,现在提示手机关机了。”
苏禹敬是想让安休甫进入店内,无限期的拖延新店主产生!
之后就以安休甫赖在店内为筹码,跟寡妇谈条件,让寡妇重新选下一位店主的人选。
可是她这完美的计划,因为联系不到安休甫泡汤了。
她的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唉,老板,我们玻璃都换好了,你看是不是把尾款给我支付一下。"
苏禹敬挂了电话,但隔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她拿起手机正要挂断,发现是于世静打来的。
她接通了电话,过了十秒钟,她喊道,“啊?你脱离那个服装店了?你怎么做到的?!”
又过了一分钟,苏禹敬的一张脸跟白纸一样,“邪神?他惹了邪神?那我呢,我,我怎么办.....”
叶苏玲从副驾驶下来,“妈,你在说什么?”
苏禹敬大吼,“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姐!”
......
三井大厦十一层楼梯内:
安休甫把背上的洪书义往上提了提,洪书义的脖子上又飙射出一股血喷在安休甫的脑门上。
安休甫甩甩脑袋,大声说道,
“你行你来啊!”
背上本来生机全无的洪书义猛然瞳孔收缩,脖子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安休甫脸上的鲜血红色褪去,成了透亮的水渍!
安休甫继续开口,
“洪医生,说话啊?已经第十一层了。”
洪书义挣扎一下,安休甫松手,洪书义从安休甫身上下来,朝着楼梯上上下下看看,一脸狐疑的盯着安休甫,
“这是哪里?”
短暂的迷茫之后,猛然眼睛就开始泛红,身上出现了一圈的黑烟。
安休甫弯腰,假装气喘吁吁,一个日记本从他怀里掉了出去。
日记本里夹杂着一堆照片,散落一地。
安休甫弯腰,指指地上散落的照片和日记本,
“洪,洪医生,你的病人资料掉了!”
洪书义听到安休甫的话,那森然的目光朝着地上微微扫视一下,就重新落回到安休甫身上。
盯着安休甫后脑勺两秒,又把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照片上。
接着弯腰慌乱的捡着地上的照片,并把照片塞入日记本内。
收好散落的日记本,洪书义神色狰狞盯着安休甫,
“这是哪里?!”
安休甫弯着腰,摸一根烟,不与洪书义对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然后看着洪书义的肚子,
“洪医生,我觉得你该请个长假,安心调理.....”
洪书义大吼,“我问你,这是哪里?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安休甫,“你不是给三井大厦的张总看病?”
洪书义,“哪个张总?”
安休甫指指洪书义紧紧抓着的日记本,“我去,咱不带这么玩的,我哪认识,你那里不是有他资料?”
洪书义把日记本递出去,
“你给我找,是哪个?!”
安休甫一张张翻过去,最后找出张正乾的照片,“这个!”
洪书义拿着照片反过来看看后面的地址,
“这人我不认识啊?照片刚打印的,后面地址你写上去的?”
安休甫一副生无可恋,“咱别看病了,这是坑人!你不会把手术刀丢病人肚子里面吧?”
洪书义一把抓住安休甫的肩膀,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安休甫侧头盯着洪书义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他现在再次感谢叶苏玲给他的骚扰电话。
要是自己真的跟洪书义面对面打,这洪书义能把他打成饺子馅。
安休甫重重叹息一声,
“这张正乾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现在负责绥原下马坡古城改造,他说自己在古城遛狗时候,捡到这么一个日记本,后来送到嫂子住的别墅里,我当时正在修水轮头,后来我就看到嫂子跟张正乾手拉手离开了别墅。”
洪书义松开了安休甫的肩膀,然后冷冷问道,
“然后呢?”
安休甫,“我是你的保镖,你还记不记得?”
洪书义,“我当然知道!你继续说!”
安休甫,“你可能在厨房里犯病了,拿着一个土豆一直在唱歌,后来我进去拉你,咱俩就打了起来,后来你被我给打晕了,你醒来后,咱俩一起在手机里查找了这个张正乾的信息,你让我打印一张,还让我写上地址,然后咱们就来这里了....”
“你自己看看你的手机,他的照片,也是你自己网上下载的,你究竟是不是来给他看病?”
洪书义取出了手机,手机屏幕亮起,就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着张正乾的那张照片。
安休甫摇头,取一根烟递出去,“抽一根,不是害你,舒缓一下情绪。作为一个男人,我其实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我还是跟你来了。但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这身体不行,张正乾一天健身,一个打你五个,你真的不行,我来吧!“
洪书义伸手就将安休甫的烟打飞,
“我不行?!我不行?!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安休甫,“你真的能行?”
洪书义最后一丝理智没了,大步朝着十二层的楼梯出口走去。
那个日记本里写了什么?
是洪书义见不得人的日记吗?
都不是!那是段锡明写的日记,里面内容究竟是真是假,安休甫没有时间去调查,反正这一本日记,绝对能恶心死洪书义。
日记本就在古城里的大树下,但不是洪书义挖的那棵树,而是另外一棵树下,用塑料袋封装的非常完好。
这日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