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叶四四、何星浩都是被张荣奎控制进入服装店内。
自己现在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叶四四老爹可是那个植物人,肩膀上拴着铁链都能到处乱跑,那都没有让叶四四活着离开服装店。
何星好怎么会活着?
安休甫打车直奔何星浩的中介公司......
.....
朱三都一个激灵从沙发上掉下来。
殷梦蕾匆匆跑过去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朱三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殷梦蕾去抱朱三都,朱三都蜷缩着依旧在哼哼。
殷梦蕾弯腰去抱朱三都,朱三都的手顺势朝着殷梦蕾臀部摸去。
殷梦蕾一声尖叫,就把朱三都扔在地上,之后朝着朱三都连踢三脚,朱三都在地上滚了三圈,坐起来一脸愤懑,
“你有点人性没?我刚做了手术!”
殷梦蕾咬牙切齿,明明自己吃亏,可是她却没法说出口。
这三脚之后,她还是觉的气不顺,环视店内,寻找合适的东西,她今天要给这个色狼一点教训。
朱三都察觉殷梦蕾真的动怒,也不哼哼唧唧了,
“那个安休甫不出来,应该是怕张荣奎报复,寡妇已经从他那里拿走砚台了!”
殷梦蕾脸上怒容没了,转身就朝着楼下走去。
朱三都从地上自己爬起来,手放到鼻子跟前闻闻,
“唉,虎落平阳,虎落平阳啊!”
楼下,殷梦蕾从柜台下取了一包烟,藏在兜里,拿着扫帚又跑外面打扫卫生去了.....
........
函西省矿机医院的家属楼院子里。
何星浩叼着烟,毫无公德的在院墙角落的柿子树下面撒尿。
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冲着何星浩背影翻个白眼,匆匆进了一单元,之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责骂,
“年纪轻轻的,没有一点素质......”
何星浩假装没听到,撒完尿,从车后座上拿起一大袋食品进了二单元一层西户。。
进门快速关门,屋内地板上,墙壁上,桌椅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白色的虫子蠕动。
打开塑料袋,从里面取一块肉,推开卫生间的门,一大片苍蝇飞出来。
他将肉扔了进去,快速关上卫生间房门。
走到卫生间旁边的卧室,推门。
门后传来,“沙沙,沙沙”的声响。
好像屋内堆满了落叶。
但当房门打开,入目的却是覆盖着半指厚的苍蝇尸体。
卧室中央,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侧卧着.......
何星浩皱眉指指窗户,“魈婆子,这里是居民区,别让味道传出去,吃完记得打扫房间!”
尸体后面,一个尖嘴猴腮,一尺高的矮子露头,舌头伸出,舔舐干净嘴周围的鲜血,一跃跳到窗户上,伸手关了窗户。
落地猛吸一口气,屋内臭味顿时全消。
矮子弯腰,在苍蝇堆里摸索一阵,取出一个手掌大的录音机,扔给何星浩。
何星浩接住录音机,问道,“讲完了?”
矮子点头。
何星浩退出房门,把门关上。
打开第二个卧室。
开门好像里面有人说话,但仔细再听,是苍蝇的嗡鸣声。
何星浩进门蹲下。
一个男人四肢被四根拇指粗的钉子牢牢钉在地上,男人头发凌乱,颧骨凹陷,双目空洞,身上覆盖密密麻麻的苍蝇。
地板上屎尿饭菜遍地都是!
男人双目空洞,气若游丝,“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何星浩许久才幽幽说了句,“老哥,看来我的法子有问题,你放心,我不会放弃你!”
说完走出去,又打开第三个卧室。
一个裹着蚊帐的铁笼内,一个皮包骨的女孩蜷缩着。
女孩披头散发,双目凹陷,身子下面还有一床被褥。
何星浩蹲下身体,问道,
“讲完没?我听听录的质量如何。”
女孩挪动身体,把录音机从蚊帐下方递出去。
何星浩打开录音机,
“嗡嗡.......”
苍蝇的嗡鸣传出,何星浩摇头,
“好像只有一只苍蝇在叫。”
“咣当”铁笼里面的女孩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抓何星浩。
何星浩像是早有预料,身体微微一侧,站起来,
“不识好歹,我在帮你,你却想害我!”
铁笼里的女孩抓着栏杆,声音沙哑,“想听懂里面的声音,只需要与我身体接触一下!”
何星浩一脸轻蔑,“我需要你教?后天护理费就没了,想好怎么跟家里要钱!”
弯腰将录音机放地上,转身出门。
到客厅茶几下取出一个编织袋,进了第二个卧室,将钉在地上的男人装到袋子里,提着出门.......
......
何星浩离开,安休甫缓步下楼。
何星浩在房间里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也猜到何星浩在做什么,在收集那个不可传的故事,也在试图破解这个故事。
但这个故事想要听到,有个前提,必须有肢体接触。
否则只能听到一群苍蝇嗡鸣。
他站在房门口,正打算指甲破门,突然房门打开。
他朝后退匆忙蹦出两米。
房门口,一个粉嫩的圆脸小孩,带着一个围兜流着口水盯着安休甫傻笑,
“哈哈.....”
安休甫浑身紧绷,瞬间就关闭了听觉。
关闭听觉也是一个本能,如果听力不受控制,他能被周围杂音吵得精神失常。
他朝着楼梯上方退去,随着距离越拉越远,小孩天真的眼神变得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