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敬拿着加热后的盒饭从朱三都的店内走出来。
看到罗泽站在橱窗跟前在看。
苏禹敬皱眉,“没事干,不要靠近这里。”
罗泽,“人呢?”
苏禹敬,“在内堂!”
之后挥手驱逐罗泽,“走走走!”
现在木季初跟马蝉都在内堂,一年之内,她就是一个店员不招,一个任务不做,也不会有事。
罗泽还想问什么,但看到苏禹敬情绪不大好,默默朝着科技大学走去......
苏禹敬饭吃了一半,突然发现寡妇站在身后。她微微皱眉,不情不愿的站起来,等着寡妇交代任务。
寡妇一直盯着南面看,苏禹敬很快就知道寡妇在看什么,寡妇在盯着安休甫看,安休甫这两天就在乳胶厂跟前晃悠。
寡妇站了近十分钟,朝着台阶下面走去,下了台阶就消失不见了。
苏禹敬重新坐下,突然吃饭的胃口也没了。
这个寡妇十之八九,是去折腾安休甫了!
......
麻冬芹双手捧着安休甫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一口,
“宝贝,去吧,不能松懈,加油!”
安休甫点头,转身朝着函西理工大学大门走去。
麻冬芹喊道,“嗨,体育选修武术!哈!哈!”
安休甫回头,麻冬芹站在车跟前,伸脖蹬腿,正在练一套拳。
安休甫笑了,木季初的母亲真的是一个活宝。
这么活泼外向的女人,怎么会生下木季初那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
冲着麻冬芹挥挥手,朝着大学校园里走去。
“这是你后妈吧?”
“我亲妈!”
“亲妈?怎么你这性格好像一点都没有随你妈?”
“有什么好的?你没摊上这么个妈,一天寸步不离,去哪都要跟着。”
“这么夸张?你妈不工作?”
“她的工作就是看着我,对了,体育选修足球。”
“为啥?”
“别问我为什么,我喜欢!”
“好!”
“我能不能把椅子上这个奶奶用衣服遮住?”
“为啥?”
“我看到她有些害怕。”
“都是死人,谁怕谁啊。”
“她好像动了。”
“我去!别碰她,你手欠啊?搬把椅子,你到橱窗那儿坐着!”
这就是现在的安休甫!
昨晚还睡在乳胶厂外面的葵花地里,一觉醒来,跑木季初家里。
自己身体里,藏了两个意识,一个他本人安休甫,一个是木季初。
他现在就跟一个精神分裂患者一样,一直在自言自语。
盯着函西理工大学的牌匾看一阵,好一阵郁闷。
函西理工大学是函西排名第一的大学,沿着门口这条路往南三公里,就是函西本科院校里垫底的绥原科技大学。木季初在这里读书,自己在那个烂学校读书。
木季初,“别看了,暑期体育选修,又不是上课,没人在乎你是哪个学校的。”
安休甫,“你妈眼睛是不是不好?我一米八,你一米七有没有?差距这么大,她垫脚时候就没有想一想亲的是谁?”
木季初,“你眼睛才有问题!普通人眼里,看到的是我,不是你!”
安休甫朝着学校里走,走了一段突然笑着说道,“这也不错!”
木季初,“什么不错?”
安休甫没给木季初解释,他是想到了在店门口晃悠的那个张荣奎,这普通人要是眼里看到的是木季初,那自己不是又多了一重保障了?
绕过正门的花坛,从图书馆跟前走过。
图书馆门口台阶下方,一个长腿美女一下子站起来,远远的就冲着安休甫喊道,
“嗨,孤......咳,小安?”
安休甫翻个白眼,
“你来应付她,不要答应她任何事。”
安休甫把身体控制权,交给了木季初,
苏禹敬是个大美女,但掩饰不了,她是一个毒舌女人,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势力女人,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苏禹敬拉着一个女孩。
女孩丹凤眼,高挺的鼻梁,鹅蛋脸,额头几缕淡紫色的秀发,用一块方格手帕扎着一个马尾辫,一条洞洞牛仔裤,一件白色亚麻T恤。
木季初只是看一眼,就把头不自觉的垂下。
安休甫腹诽,这木季初绝对有社交障碍,明明自己擦抹一下,都能跟叶苏玲当姐妹了,害羞什么?
但话说回来,叶苏玲确实美,安休甫不能否认,只是安休甫对于这母女两个的美,欣赏不了!
木季初努力让自己镇定,先开口向苏禹敬打招呼,
“老板,你,你,她也在这个学校?”
苏禹敬对木季初不错,是在补偿安休甫的救命之恩。
苏禹敬笑容收敛,“小安,你出来说话!”
眼前的是安休甫还是木季初,瞒不过苏禹敬,这开口就把身份给暴露了。
安休甫的表情从羞涩变为一张扑克脸,抬起头,双手插兜,
“姐姐你能耐不小啊,这是给花子转学了?”
苏禹敬脸上又出现了笑容,
“你可真能贫,我专程谢谢你。”
安休甫,“不用客气,不过以后见我别喊小安,喊我小帅哥,我注定要万古长青的!”
苏禹敬笑容一僵,笑道,“你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我来还有......”
安休甫打断苏禹敬,“我今天第一天开学,有事等过几天再说,没其它事,我先去报到了。”
苏禹敬笑容没了,“孤儿?能不能好好说两句?”
安休甫站定,“叫我帅哥!”
叶苏玲一脸问号,真的是安休甫?
苏禹敬一脸蔑笑,“当个太监,长的再帅,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