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看看苏禹敬,冷冷说道,“这是一个人渣,眼睛擦亮了!”
苏禹敬抬头,在看到安休甫刹那,她的傻笑收敛,眼珠瞪的滚圆,
“你,你还活着?”
苏禹敬旁边的男人开口了,”小安,你姐呢?“
安休甫眉毛一挑,上前抓住这个男人的领口,一把就将这个男人甩出去五六米,
“人渣!现在怀里抱着一个,你问我姐在哪?恶不恶心?!“
以前他是长的太瘦弱,所以才拿着砖头给安秀妍出头,现在他一米八,可以用拳头打的这些人渣满地找牙!
男人被摔在地上,呲牙咧嘴爬起来,一脸委屈盯着安休甫,
”你误会了,误会了,我和她只是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安休甫,”脚踏几只船,也不怕掉河里淹死!“
说完转头才看向苏禹敬,“檫亮眼,这是一个人渣,一个败类!”
苏禹敬本来心情很差,但安休甫误会了她,而且不给她解释机会,她瞬间又毛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说着起身拦在店门口。
安休甫被一股子气浪逼着朝后飞退四五米。
站在原地盯着苏禹敬,“你什么意思?我说什么了?给你提个醒,离的人渣远点有错?你要是不想听我的建议,就当我没说!你让开!”
苏禹敬瞪眼,站在门口不动。
安休甫,“你的谢谢和对不起,过没过脑子?挡着这个门,是什么意思?”
苏禹敬气势陡然弱了,安休甫一个加速,冲入店内。
苏禹敬坐下,脑子又乱了。
安休甫活着进入这个店内了,自己刚才是不是该拦住安休甫的?
苏禹敬眉毛一挑,”滚!“
这男人明显感觉到苏禹敬身上的杀机,一句话没有说,匆匆离开。
苏禹敬犹豫,自己是不是该通知寡妇,安休甫回来了?
但没等她做出决定,安休甫就从店内出来了。
安休甫本来是想在店内做个缩头乌龟,可是这个决定在进入刑堂内不到一分钟,就反悔了。
内堂就跟一个密封的棺材一样,在里面呆三天都能把自己逼疯了,呆一辈子?太难了!
他要去找叶如燕,找叶如燕给他主持公道,或者让叶如燕庇护他。
可是安休甫下了台阶,苏禹敬就挡在他前面,冷冷说道,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你必须给我道歉!“
安休甫,“你这脾气太大了,寡妇打的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别跟寡妇拧着来,在这个店内,没人能打过她,好汉不吃眼前亏!”
苏禹敬低头,安休甫的突然出现,让她忘了自己浑身是血,她的狼狈,又让这个孤儿看到了。
苏禹敬这种强踞后恭的情绪转化,让安休甫误解了,他觉的苏禹敬是不是因为自己跟寡妇拧着来了?想到这里,又用一个温和的语气说道,
”你没有必要跟寡妇对着干!我也收回刚才的话,那个男人真的是人渣,我是为你好,你这么厉害,调查他的底细很容易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安休甫就快步朝着沐竹村口方向而去。
苏禹敬盯着安休甫的背影看一阵,安休甫突然加速离开了沐竹村朝着丁字路口奔去。
苏禹敬愣一下,快速上车。
车子启动,离开沐竹街,闯红灯朝着北面驶去。车子到了学府路东面主干道,她有些懊恼,安休甫追着自己干嘛?朝着路左侧看,安休甫在西侧主干道朝北跑,已经没影了,她又反应过来,不是安休甫追她,是她紧张之下,在追着安休甫跑。
车子到了科技北街,她等了两个红绿灯,车子掉头,掉头之后,她又懵了,自己住在北面,掉头这是要去哪?
车子猛然右满舵,她又回到东面主干道,朝着北面驶去。
开了三分钟,她就看到一辆灵车从北往南驶来,朝着灵车看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安休甫。
安休甫被两个人按在车厢的地上。接着孙八逊灵车副驾驶上,一个男人就朝着她看来。
她跟此人对视一眼,整个人浑身紧绷。
这人捂得严实,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口罩。
她在叶如燕家里见过,叶如燕亲自在门口迎接的。
又一个急转弯,她车子靠边停下。
不能开了,她神不守舍,下车就快速在身上翻找出一盒烟,烟点燃了,抽了一口,转头看向南面,一动不动了......
.......
孙八逊的灵车停下,冯庚年被孙八逊扯着衣领从灵车里拖下去。
那穿风衣的男人则是跟木偶一样的安休甫并肩朝着店内走。
刚走几步,穿风衣的男人抬头,朝着朱三都二楼看看,接着冲着楼上点点头。
寡妇站在店门口台阶上,”杜先生,麻烦你了。“
这个杜先生冲着寡妇也是点点头,跟安休甫并肩上了台阶。
不多时,孙八逊退出到店门外,把卷闸门拉下来.........
........
下午五点,涧河村合泰宾馆:
肥婆催促道,“愣着做什么?签啊?”
安休甫前方茶几上,一份离婚协议,一个黑色塑料袋,一支笔。
塑料袋里面装的是十万现金。
肥婆和白小默似笑非笑盯着他。
安休甫现在就是冯庚年,那个杜先生,把他变成了冯庚年,他体内没有了尸煞气,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有正常人五感的。
而真正的冯庚年,现在被囚禁在服装店内。
安休甫没有拿笔,而是盯着白小默问道,“你叫什么?”
白小默没有回答安休甫,而是催促道,“你按个手印就成!”
安休甫接着指指肥婆,“你又是谁?你们冒充白延肃的妻女,让我签这个离婚协议的目的是什么?”
肥婆的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