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点,安休甫把钱按照贾元喜的要求打入两个不同账号。
通知了贾元喜。
之后安休甫去了旺景城市花园。
他要做两手准备,贾元喜收钱之后,这套房就是他的了。而他买房的目的,就是想让贾元喜离婚。
贾元喜如果收了钱,不离婚,那么只能是他替贾元喜离婚。
离婚的对象是谁,他需要看看贾元喜的离婚材料,做个准备。
之后跟着贾元喜去见见他媳妇。
安休甫进门,谢雪玲悬在客厅,面无表情看着进门的安休甫。
安休甫走到电视机跟前,蹲下准备找离婚材料。
谢雪玲开口了,
“不用找了!你昨晚离开没多久,贾元喜就把材料拿走了,你太自作聪明了。你以为买了他的房,他就会离婚?幼稚!”
安休甫问道,
“我发现了两个贾元喜,怎么辨别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谢雪玲语气冷淡,
“你不用分辨真假,那都是按着贾元喜的意志在做事,因果不会乱!你该想办法把那些离婚材料追回来,不然你休想离开崇都!”
安休甫问道,”贾元喜离婚之后,你是不是可以脱困了?“
谢雪玲,“就这么简单,但你办砸了!”
安休甫,“别急着下定论,或许你现在已经可以离开这里了。”
谢雪玲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双手缓缓放下,接着仰天发出一阵大笑,
“呵呵呵,呵呵呵........”
笑声不像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更似一个老妪的笑声。
谢雪玲笑过之后看向安休甫,
“接下来,该执行第二步了,你让楚诗诗和尚钦若进盘埠大山!”
安休甫点燃一根烟,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贾元喜收到钱,第一时间就把婚给离了。
而他早点买房,钱肯定打水漂。
.........
上午从十点,贾元喜给安休甫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对安休甫千恩万谢,说要中午请安休甫再吃一顿饭。
安休甫欣然应许。
再次打电话确定一次贾元喜的在不在盘埠,得到白于谷和罗泽肯定答复后,安休甫来到成景大厦对面的商务公寓大门口。
贾元喜从小区里走出来时候,那一张脸写满了春风得意。
见面搂住安休甫的肩膀再次感谢。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一个冒菜馆。
贾元喜给安休甫倒一杯酒,两人举杯碰一下。
一杯酒下肚,安休甫感觉意识一阵模糊。
再次稳住心神时候,看到桌子多了四个人,李方海、陈美虹、白春保、小郭!
安休甫把酒杯放下,当着贾元喜的面挥手就制造了一个尸煞分身,但所有人的目光依旧盯着他。
贾元喜瞬间神色变的不自然,眼神有些躲躲闪闪。
“来小兄弟咱们再走一个!”李方海一边说,一边拿着酒瓶给安休甫倒酒。
安休甫盯着贾元喜,之前以为贾元喜的这种表情,是怕事,是怯弱。而现在安休甫觉的这就是做贼心虚。
若非自己周身道韵一直在变化,刚才一杯酒的功夫,就有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窜入他脑海了。
安休甫拿起酒杯看向贾元喜,“贾叔,你感谢我,还是觉的我该死?”
贾元喜眼睛飘飘忽忽看几眼安休甫,之后低头闭上了眼。
安休甫把第二杯酒也喝了下去,也是这第二杯酒喝下去,安休甫察觉到这酒和普通的酒水不同。
这是黄酒,是曲酒,跟白于谷从苟浩那里要来的酒一个味道。
安休甫突然心脏咯噔一下。
紧接着,李方海等人突兀消失,他的那一道分身也溃散。
安休甫匆忙准备离开包厢,转身就看到了包厢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杂毛老头。
老头盯着安休甫双眼冒金光,
“崇都没有我楚如儿找不到的人,也没有谁能比我楚如儿大!这酒是不是很好喝?呵呵.......”
安休甫的脸涨的通红,不是酒醉人,而是愤怒。
当初为了达到离垢,他辟谷七日。
即使再次食五谷,也与这众生无异,想要从众生这一汪大海里找到他,神也做不到。
但这两杯曲酒喝下去,他就成了这汪洋中一个散发独特光彩的鱼儿。
酒常有,曲酒不常有!崇都一千三百万人,但喝这酒的,可能独他一人。
安休甫问道,“这么好的酒,怎么舍的给我喝?”
楚如儿脸上的狞笑收敛,
“你没到我这岁数,说了你未必懂!很久很久,我就没有沾过酒。黄酒的味道真的很好,我每次闻到它,都觉的我们的酒席还没有散,人还都在。”
贾元喜离开了饭桌匆匆朝着包厢外走去,楚如儿也没有阻拦。
楚如儿背着手进了包厢坐下,包厢门自动闭合,
“雯雯是你送出崇都的吧?要不是那天想跟我索要神龛的几个小子悄无声息离开崇都,我也不会确定跟你有关!你还想抵赖吗?”
安休甫眯眼,
“不是一阁两台四府管理阴籍和道籍,进出崇都什么时候由你说的算了?你代表谁?”
楚如儿愣一下,“不不不,我谁也代表,你承认就好。你来的时候那一串风铃响了,现在我家又死人了,我找不到什么直接证据证明这与你有关,但那风铃不会有错。”
安休甫淡淡说道,“好神奇的风铃!这个圈子里,我第一次听说有预测吉凶的法器。”
楚如儿说道,
“我不是修道者,但我相信命!”
安休甫,
“相信命?信命那你还折腾什么?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没事干,继续在双塔寺那儿找人下下棋,乱跑什么?“
楚如儿把黄布袋放到饭桌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