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冷着脸去了食堂,一路上都没开口。
和赵青果不是敌人,他并不想双方关系弄的太僵。可是不动脑子,真的无法结束跟赵青果那种尴尬的谈话!
叶苏玲端着盘子坐到安休甫对面,”给我解释一下不?“
安休甫淡淡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叶苏玲,“等于二!”
安休甫,“你知道的太多了!”
叶苏玲笑笑,
“配合你了,这么无聊的笑话。”
两人低头沉默的吃一会儿饭,安休甫直起腰说道,
“我每次见到她,都感觉跟见了我们老院长一样,讲大道理讲的让人崩溃!”
叶苏玲笑着问道,“心虚了?”
安休甫拿着筷子盯着盘子发一会儿呆,之后看向叶苏玲,
“有的人做一辈子坏事,到死的时候,说一句后悔,他就成佛了。而有的人一辈子做好事,临死之前做一件坏事,名声全毁了。”
叶苏玲说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顿悟什么了?”
安休甫,“她说我冥顽不灵!这话是不是太重了?”
叶苏玲,“那你跟我说,你后悔杀郑琊没?”
安休甫咬着筷子沉默一阵,
“后悔这种事千万别提前做,做的早了,可能要提前成佛。所以我还是保持冥顽不灵!”
叶苏玲放下筷子,绕到安休甫身后,突然把安休甫的头发揉成一个鸡窝。
在安休甫困惑的眼神里,叶苏玲安静的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开始吃饭。
安休甫一脸懵逼盯着叶苏玲好一阵,没听到叶苏玲解释,自己伸手捋捋头发,低头吃饭。
叶苏玲抬头,突然哈哈笑起来。
她揉安休甫的脑袋,是觉的安休甫这个脑袋究竟怎么长的?一天琢磨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但揉完之后,又觉的这很符合安休甫这个逗比的风格,所以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安休甫也跟着呵呵傻笑......
..........
紫宸佳园九号楼二单元二楼:
官宗鼎和公羊时雨敲响了万荣德的家门。
万荣德浑身酒气打开房门,
“干什么的?”
官钟鼎问道,
“叔叔,木季初是不是住在这里?”
万荣德眉毛一挑,一脸不耐烦,
“找错地方了!”
说完,重重把门关上。
可是很快门又被敲响了,而且敲门声很大,或者说这完全就是在砸门。
万荣德瞬间牛眼瞪大,左右看看,没有称手的家伙事,大步走到茶几跟前,拎起一个啤酒瓶,就把门一把扯开,同时手里的酒瓶随时准备扔出。
但是房门打开,外面并没有人,他拎着酒瓶跑到外面,朝着楼上看看,又朝着楼下瞅瞅,在楼道大声骂,
“俩小x崽子,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是谁!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
“嘭——”
自己家的门关上了!
万荣德愣在原地几秒钟,猛然把手里的酒瓶朝着门上就砸去。
“咔擦”
瓶子碎裂,他接连朝着房门踹了好几脚。
钥匙没带,钱没带,手机没带。
在楼道里大声再次咒骂那两个敲错门的小崽子,骂了足足三分钟,骂不下去了。
这是一个老旧的单元楼,四处漏风。
绥原现在才开春,昼夜温差很大。
走到对门,伸手拍打几下门,他想让对门帮忙联系个开锁的。
但对门这一对老夫妻,开着电视,却任凭他怎么敲都不开门。
朝着楼下走几步,想到自己跟一楼两户并不和谐,自己不知道多少次,在一楼住户家门口撒尿。
抬头朝着楼上看看,三楼也不合适。
三楼住户家里请客挪了椅子,被他带人上去打了一顿。
接着他想到了五楼,五楼有个姓麻的警察,警察没道理拒绝帮自己这个小市民吧?
想到这里,他朝着楼上走去。
当爬到四楼,他发现身上黏糊糊湿漉漉的。朝着身上摸一把。
把手放到眼跟前,顿时眼珠瞪瞪大,接着慌乱朝着脖子摸一下,一块玻璃碴子从脖子里上扯下来,脖子上的血噗嗤一下就射在墙上,
“血,血,我流血了,我流血,救命啊,救命啊......”
刚才砸门上的玻璃瓶刺破了他的颈动脉。
他一边喊,一边敲打四楼住户的门,但这四楼两个住户都没有开门。
他扶着墙上了五楼,用力敲打麻东芹家的房门。
只是敲了一下。
门打开了。
开门的就是那个女警官。
万荣德常熟一口气,接着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救我,救我,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这女人皱眉盯着万荣德,
”大半夜的你耍酒疯?“
万荣德捂着自己的脖子,”警官,我流血了,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这女人就是麻东芹!
麻东芹皱眉,”滚!再敲我家门,小心我揍你!“
麻东芹已经对这个杀自己那个神秘儿子’木季初‘的人烦透顶了。
说完麻东芹准备关门。
万荣德好不容易敲开一个住户的门,哪能让这么把门关上,一把扯开麻东芹家的房门,就冲了进去。
麻东芹愣一下,不慌不忙从门口衣钩上取下一个工作证,把工作证上的蓝色丝带取下来。
万荣德冲入麻东芹家里,四处寻找手机,他要自救。
但客厅里没有手机,他就冲入麻东芹的卧室,进去转了圈跑出来,被麻东芹一个擒拿手压在地上。
麻东芹用丝带绑住了万荣德的两根大拇指。
万荣德发出惊恐的大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