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良说道,”后勤集团是赵家出资组建的,后勤管理处是学校内部管理机构。你的饭钱,就是学校出的,跟她有屁的关系!她就是不要脸!“
安休甫继续抽烟,”你舅舅怎么会娶那么一个泼妇?“
叶秉良神秘笑笑,“泼妇?她是一个博士!”
安休甫,“博士?就那水平?绥原科技大学的博士?”
叶秉良哈哈大笑起来,“你有多讨厌你自己的学校啊?”
安休甫继续抽烟,这心情简直糟糕到极点了。他从踏入刑堂内,在他身上的因果契就全部没了。有些事不去想,不是他记性不好,而是他养成的一个习惯,就是不去纠结一些让他情绪波动太大的事情。
而今天是避无可避的跟黎丽茹给撞上了,还有一个苏禹敬很不合时宜的出现,高中时候的噩梦重叠了,他的癫痫怎么来的?就是被骂出来,打出来,语言暴力,比肢体暴力伤害大一千倍,一万倍......
叶秉良继续说道,“她读研时候生了果果,果果刚断奶,她就跟我舅分手,不出一个月,就和一个男人跑了。一年后,就被甩了,而且又挺着一个大肚子,她老家父母嫌她丢人,门都不让进。后来她自己喝堕胎药,把孩子流产,命差点没了,后来是医院联系到我舅......”
叶秉良爆了一个猛料,黎丽茹在生了赵青果之后,居然连续折腾了五年,跟两个男人跑过,赵青果五岁之前都是赵银珠在看着。
之后叶秉良话题聚焦到自己母亲赵银珠身上,
“我妈以前从来不给叶家做家务,但把果果带回我家后就变了。我姑姑单身惯了,心理多少有点扭曲,可能除了我,看到孩子就烦,更别说孩子哭闹.......”
赵银珠带着赵青果,被叶如燕折磨,说到这里,激动的嘴唇打哆嗦......
安休甫拍拍叶秉良,”行了,别说下去了。“
八卦黎丽茹,只是宣泄心中的愤懑和不满,而谈这些往事让自己不舒服,那还不如不说。
叶秉良说道,”这种事我妈活着时候,我根本不想听,也不想管,但现在想说,想做点什么,但我妈也看不到了。“
接着叶秉良又把话题扯到黎丽茹身上,
”第四次和我舅复合,本以为她会消停下来,但安生了半年,要债的把她给绑了,然后跟我舅要三百万,你说我舅一个月七千,养着一个家,哪来的三百万赎她?
我舅找我妈借钱,你说我妈是什么人?半个小时后,就知道黎丽茹跟人合伙打我舅舅房子的主意......”
这一次事情闹的很大,黎丽茹和同伙一起被抓了进去。
不过黎丽茹这个人心眼多,提前就预留了很多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同伙栽了,而她也成了一个身不由己的受害者。
黎丽茹出来后,就去抢赵青果的抚养权,在幼儿园外面,被她母亲打了几个耳光。
但赵青果最终还是回到了黎丽茹身边,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跟他妈来往过。
这些说完,久久的沉默。
安休甫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两人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叶秉良又开口,“你住在苗花花家对面吧?”
安休甫点头,“哦。”
叶秉良说道,“苗花花是三年前,不,四年前才疯的,你知道怎么疯掉的?”
安休甫,“行了,别说下去了,我对这些八卦真的不感兴趣。”
那是罗泽他妈,自己又住在苗花花家对面,听一些不该听的东西,没有什么好处的。
目的地也到了,车子停在了矿机医院门口。
医院关闭应该有十几年了,院墙都塌了一半多,院子里枯黄的蒿草齐腰。两侧平房全部坍塌,三层小楼,有窗户的没几个房间。
后排三人下车,朝着楼里走去。
安休甫和叶秉良一人拿着一个水杯靠着车看着医院大楼。
叶秉良一直都沉默着,吐槽黎丽茹,却让自己闷闷不乐。
安休甫把自己的烟拿出来,给叶秉良递一根过去。
叶秉良接住烟抽几口,
“那个郑琊,是不是你借我手杀的?”
安休甫没有急着辩解,这件事他已经从赵青果那里知道叶秉良对此事的看法了。
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以为你会留他一条命,他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尸妖,只是缺一个有实力的靠山。”
叶秉良语气轻佻,“杀一人为贼,杀千人为雄,我爷爷还是杀的不够多,他要是跟你一样敢把这函西也杀两三茬,他放个屁都是对的!”
安休甫眯眼看看叶秉良,“你别抛开环境,用结果反推这些做人道理,我是逼不得已!”
叶秉良拧开杯子喝一口水,没来由的笑起来。
安休甫说的很对,他就是盯着结果看的太多了,所以认为成功者,都该拥有一颗以杀证道的心,既然要以杀证道,那安休甫就不该是一个良善之辈。
原来他对安休甫的评价和畏惧,都是因为从结果反推看到一个恶魔一般的安休甫。
转头看看安休甫,
“你跟我说一声,我肯定留那个尸妖一条命。”
安休甫,“我和他没什么交情,死就死了。”
叶秉良,“死就死了?那你救他做什么?”
安休甫,“我能救他,也就能杀他,我杀他不需要借你的手,我只是觉的你该收了他。”
叶秉良嘴角抽搐一下,这是说了一堆废话吧?抽几口烟,又说道,
“你想知道细节吗?我想他肯定是被赵青果那些人坑了,赵青果在郑琊死后就来店里,而且让我看了你和郑琊在涧河村的一段影像。”
安休甫无奈笑,那个赵青果可真坦诚,见谁让谁看影像,之后转手把看过影像人的底裤展示给其他人,
“打住吧,我不欠郑琊什么。没有我,他也活不到绥原!不相信我这个救过他的人的话,却相信赵青果,死了活该!我有什么义务给他报仇?”
叶秉良又笑了,他觉的和安休甫聊天很畅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