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打开,叶苏玲走出来,
“说安休甫别捎带我,你又不是我?我尴尬的时候你根本不知道。看到我前几天的那双鞋没?我跟安休甫说那叫囧鞋,其实就是穿错鞋了,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了。”
苏芷芊笑着说道,“还是你有一套。”
叶苏玲,“不是我有一套,是跟安休甫太熟了,他什么状态我没见过?落魄时候,半死不活时候,衣不遮体时候,你看他尴尬了?他自己都不尴尬,还一天跩的跟个二哈一样,跟他尴尬犯不上!”
苏禹敬呵呵笑着说道,“好像也是。”
苏芷芊,“你不是跟安休甫和叶秉良在一起?”
叶苏玲呵呵笑笑,“果然到处是眼啊。中午分开了,他们两个去涧河村,不让我跟着,我就来找我姐了。”
苏芷芊从沙发上一下子站起来,“安休甫去涧河村了?”
叶苏玲,“你不是跟踪我们?他去涧河村,就是要一根尸藤木!”
苏芷芊重新坐下,一张脸突然变的有些白,之后就消失不见。
叶苏玲,“完了,我还是大意了。”
苏禹敬皱眉,“什么完了?”
叶苏玲,“还是跟那口棺材有关,我二姐这是真的要当炮灰了!”
苏禹敬匆匆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拨通了安休甫的电话,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安休甫笑着问道,“给我介绍怎么挣钱?”
苏禹敬声音严肃,“不是,芊芊听说你跟去过合泰宾馆,拿了尸藤木,就匆匆离开了,我感觉她怪怪的,可能要出事。你要是有办法,一定救救她!”
安休甫犹豫一下,“我去找找。”
仅仅二十分钟后,苏禹敬就接到了苏芷芊的电话,说与她一起负责合泰宾馆的三个人死了,自己失职,会被老祖宗责罚,让苏禹敬救她。
苏禹敬接着又给苏芷芊打电话,把苏芷芊的原话跟安休甫说了一遍。
安休甫还是迟疑一下,答应帮忙了。
这个电话打完,就看到叶苏玲眼神怪异的看着苏禹敬。
苏禹敬狐疑的问道,“怎么了?”
叶苏玲,“我的亲姐啊,你这帮忙,帮的可真够纯粹的。”
苏禹敬,“帮你二姐,难道不是应该的?”
叶苏玲,“安休甫今天只是借着取尸藤木,去合泰宾馆转一圈,目的是让御尸门的那口棺材丢失!”
苏禹敬皱眉,“我还是不明白。”
叶苏玲,“那口棺材很烫手,都知道那些老鬼需要那口棺材才能从里面出来,所以都盯着那棺材。赵青果敢在刑堂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安休甫提此事,就是给安休甫栽赃,一旦那个棺材真的丢了,那么肯定就是安休甫替赵青果取走的。
而安休甫今天借着扫墓,带着叶秉良跑了一趟合泰宾馆,就是促成棺材丢失!我想那口棺材应该早就丢了,只是需要一个背锅的!”
苏禹敬,“那他,那他还去合泰宾馆做什么?”
叶苏玲,“他去不去,由不的他!赵青果今天是在刑堂门口说出来,明天棺材肯定丢失,再强调一遍,这就是栽赃,安休甫扫墓不是主要的事,带着叶秉良去合泰宾馆给做个见证才是真的!”
苏禹敬,“那怎么就跟芊芊有关了?”
叶苏玲,“那群老鬼肯定没有想到安休甫会去合泰宾馆,而丢棺材的时候,也是强取棺材的时候,让假的变成真的!”
苏禹敬怒目,“我,我,我......”
一连几个我,苏禹敬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自己让安休甫去救苏芷芊,结果苏芷芊是去害安休甫去了......
............
四月九日:
赵青果坐在门口的茶台前,手里一根筷子在指头上转着。
苏芷芊在看到安休甫走来时候,就走到门口,冲着安休甫露出一个很是诚挚的笑,
“谢谢你。”
安休甫只是神色淡漠的点点头,现在谢还为时过早。
他让苏芷芊替换叶秉良进来,目的只是让叶秉良看清楚,这个店叶如燕做不到的事,不代表他做不到。
苏芷芊进入这个店,能不能出去,那就看他心情了。
安休甫朝着店内走,赵青果站起来,
“站住!”
安休甫驻足,“又有事?”
赵青果手扶着茶台,
“谢谢!”
又是一个谢谢。
但是赵青果的这个谢谢,多少看起来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接着安休甫的耳畔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能替你挡三分钟,你能逃入府门内吗?”
这是那个光头胖子,这个光头胖子一直都很仗义。
安休甫,像是自言自语,“不需要。”
随着安休甫这一句话结束,天空那一群朝阳不见了。天地之间,也听不到风声,马路上的人也全部消失不见了。
赵青果走到门口,“那棺材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个遗愿。”
说话声音很轻,样子也非常认真专注。
但这个表情在安休甫眼里,就像是一个一本正经哄骗小孩的骗子,
“第一,我没有答应给你取棺材;第二,御尸门的棺材在我走之后丢了?这两根尸藤木,一个叫“棺’,一个叫‘材’?如果是,那这个‘棺材’送你;第三,丢了东西,就去调查,就去找,或者是白武延诬陷我,也可能是你们贼喊追贼混淆视听!”
赵青果,“你要据为己有?”
安休甫,”没拿怎么据为己有?“
苏芷芊脸上浮现一抹诡笑,这个笑,一闪而逝,在安休甫与她对视时候,她再次变成一副沉痛的模样。
周围有很多人,不是他看到,而是第六感告诉他,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而就在此时,叶秉良的车门打开,
“连面都不敢露,你们他麻痹的不觉的恶心?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