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季初表情很庄重,“不是,张仕朴要祸害赵青果,我不许!所以你必须帮我!”
叶苏玲,“你这逻辑有些乱,张仕朴跟我二姐好,怎么就影响到你追赵青果了?而且关安休甫什么事?”
木季初,“万祥聪的直觉!”
苏禹敬眯眼,“万祥聪?那不是你的另外一个身份?”
叶苏玲看向苏禹敬,“姐,你辨别不了他们的身份,如果我不在跟前,不要跟府门内的人往来。”
苏禹敬,“我都要离开绥原了,辨别什么。”
叶苏玲看向木季初,“你继续说。”
木季初,“万祥聪入魔,就是因为跟张仕朴抢同一个女人失败。”
叶苏玲,“啊?然后呢?”
木季初,“没有然后,那女孩后来把张仕朴也甩了,跟了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了。”
叶苏玲,“你脑袋被门挤了?你要说明什么?说明张仕朴找过对象?所以人品有问题?”
木季初,“我觉的那个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婚,就是被他玩腻了。”
叶苏玲翻个白眼,“你这心眼真的不大。你喜欢赵青果什么?”
木季初,“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的我俩会是天生的一对!”
叶苏玲上下打量木季初,赵青果像个含苞待放的小姑娘,而这个木季初,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生。
都是单眼皮,都清秀单纯,给人感觉真的有一种相似感,或者夫妻相。
叶苏玲,“你喜欢,那你就去追啊?你有没有行动过?”
木季初,“还没有,我想等等,等我肉身能从府门出来之后......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我是认真的!你也知道,我怕我跟赵青果来往频繁了,被万祥聪那个王八蛋给趁虚而入了。”
苏禹敬不屑的笑了笑,拿着水杯去接水了。
她们姐妹两个认识张仕朴不是一天两天,一个男人是不是花心,她觉的自己应该有这个资格评价。
她从来没有从张仕朴眼里看到过有邪恶的光,而花子以前就在张仕朴家里睡,也没有听说张仕朴是一个色狼。
这木季初,完全是捕风捉影,疑神疑鬼。
什么证据都不掌握,完全是臆测张仕朴。
昨天安休甫相信了他的鬼话,丢了脸。
今天,他又想找安休甫,肯定是被安休甫拒绝了。
叶苏玲,“你是担心我二姐死了,他转头去祸害赵青果对不对?”
木季初,“你别用这个口气质疑我,万祥聪有看穿人欲望的能力!”
叶苏玲伸手拍拍木季初肩膀,“老小孩?你动一点脑子,你跟万祥聪不是一伙,是生死仇敌!你相信他?”
木季初词穷了,但他相信万祥聪的直觉,“真不帮?”
叶苏玲,“听我的,别折腾了。”
木季初深呼口气,“豁出去了,只要筹码足够,我还不信,我请不动安休甫!想动赵青果,门都没!”
说完转身消失不见了。
叶苏玲大喊,“等等!等等!”
但木季初并没有再出现。
叶苏玲朝着苏禹敬看看,“我觉的要出大事了,这木季初可能会挑起安休甫跟张仕朴之间的大战!”
说完就朝着门口衣架处走去。
苏禹敬也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叶苏玲,“你就在家呆着吧。”
苏禹敬,“我把钥匙还他。”
叶苏玲伸手,“我替你还。”
苏禹敬,“不用!”
..........
木季初、叶苏玲、苏禹敬一起在教室里见到了安休甫。
之后木季初告诉安休甫一个救蔡柒儿的法子,带蔡柒儿去涞北野猪岭找知觉老道。
知觉老道是罗泽的师傅,也是余成夕的丈夫,而苗花花就是余成夕的徒弟。
只要找到他们那一脉的祖巫雕塑,那么让那个恶灵退走,就轻而易举。
在苏禹敬听来,这是一个好消息。
祸是她闯的,本该她来补救,可是知觉老道性格太怪,罗泽所在的知音观,虽然是苏家的附属宗门,但几十年前,知觉老道就跟苏家不往来了。
但她想去试试,“我给北北打个电话,我觉的应该能行吧。”
叶苏玲,“不用打了,罗泽也未必见过他真容,他中了化凡咒,陌生人身上的烟火气,就能要了命。至于祖巫,我想早就丢了,不然他中了化凡咒?怎么不自己解开?”
木季初,“或许是他自导自演呢?要是被人偷了,苗花花的脸往哪里放?她可是北方仅次于火尼贺的大巫。”
叶苏玲取出手机,给罗泽打了电话。
罗泽说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师傅不懂巫术,也没有提过什么祖巫。至于打电话求证,他觉的没必要,就算有,也该是苗花花去要,其他人不可能从他师傅手里拿走东西。
但是罗泽说让安休甫亲自去,他师傅欠安休甫一个人情,如果真的有,应该会帮安休甫。
电话打完,叶苏玲推一下安休甫,“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在帮你,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木季初,“你不会是不想蔡柒儿活着吧?”
安休甫眉毛一挑,“别猜我想什么,我不会跟北北师父要什么祖巫!”
苏禹敬还在琢磨着如何动用家里的关系,让知觉老道交出东西来。
而叶苏玲也想着亲自去会会知觉老道,讲不通,那就抢好了。
但安休甫这一句话,把两人的热情给浇灭了。
苏禹敬,“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想我们帮你?”
安休甫点燃一根烟,坐到书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木季初。
木季初被安休甫盯着浑身不自在,呵呵笑着说道,“这真的是唯一的办法。”
安休甫,“你为什么不前几天说?”
木季初,“我也有我的难处,我身不由己,有我的使命。你的阴籍是不是真的丢了?”
安休甫,“丢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