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修,“不过什么?不用吞吞吐吐的!我徒弟不就是看一眼府门的主人的真容?窥视他能如何?”
苏道原突然跪下,
“大哥,我真的有愧苏家!芊芊的那个两仪符是我从我大女儿那里强行要来的,这个两仪符我去年得到过一半,但这两仪符被人做过手脚,所以坑的我丢了两条腿,我本来没打算用,也没有打算给晚辈,想着拿那个两仪符坑于克庸!昨天晚上,杜先生的徒弟找到我,说我有一个跟府门主人拉进关系的机会。但需要牺牲芊芊,我想了一晚上,杜先生我真的得罪不起,所以,所以权衡再三,才做出这个泯灭人伦的事!”
苏道原不等苏道修问,就和盘托出。
苏冒春,“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为了大局!”
苏道修看向苏茂春,“这么大的岁数了,回去颐养天年吧,不要再掺合苏家的大事,包括涞安集团!”
说完手一挥,苏茂春和他的门徒齐齐消失。
苏道修挥手,把从苏冒春那里抢来的两仪符扔给苏道原,
“杜老魔?杜老魔的徒弟在哪里?”
苏道原,“就在集团门口对面药厂门口,他在等着结果!”
苏道修,“两仪阁阁主,我不争!但你有那个资格争,做事不要操之过急,以年龄算,你算是一个晚辈,对绥原的情况知之甚少,切记不要急着动,你的对手不是于克庸这种杂鱼,朱三都跟叶家分不出输赢,就别妄动!”
苏道原恭敬说道,“我听大哥的!”
苏道修,“不要对外声张我的存在,跟那个苏冒春也说一声。内部竞争可以,但要公平,绝对不许苏家内耗!”
说完手一挥,天穹之上星辰散去。
...........
苏芷芊感觉眼前一亮,人已经站在涞安集团大门口。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无敌的风采中不能自拔。
“使狗不如自走,咱俩师徒情分到此为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苏芷芊旁边传来。
苏芷芊转身,眼里散发夺目的光芒,
“师父,你真厉害,太厉害了!”
她现在心潮澎湃,她已经高估自己师父的实力了。但是她师父瞬间施展出来的手段,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强烈的震撼!
苏道修背着手,“别乱喊,师徒情分到此为止!”
苏芷芊笑着说道,“师父你最帅,你是涞北最靓的仔!但是红花都要配个绿叶,师父我给你当个绿叶,你泡妞不是手到擒来?”
苏道修一脑门黑线,“说的些啥呀?苏道原是不是骗我?那对面三个摆摊的,哪个是杜老魔的徒弟?”
苏芷芊朝着路对面看一眼,马上转身,嘴角下撇。
她本以为自己一切看的通透,所以不会心痛的。
但真的看到张仕朴了,她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自己的心真的会疼,疼的跟刀割一样。
苏道修眯眼盯着张仕朴看了看,之后目光也移开了。
杜老魔是他朋友,是挚友!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还欠着杜老魔人情。
这杜老魔的徒弟,跟那个安休甫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周身道韵也在变化,但不能契合天时,所以同样是变化,安休甫可以融入人群中,要想辨识出来很难。
而且刚才从电梯内开始,到进入停车场,他前后斩了这杜老魔徒弟四个替身傀儡!
要不是他只是这一道残魂,这杜老魔徒弟对他出手瞬间,他就能将其本尊击杀!
看到苏芷芊情绪低落,苏道修松口气,看来不需要自己做有损形象的事,咳嗽一声,
“嘿,咋了?哪个是杜老魔的徒弟啊?”
苏芷芊,“师父,不用你管了!将来我自己亲自动手!”
苏道修,“动什么手?你身上带着蚺香膏,不会是想敲诈杜老魔吧?我可丢不起那个人,杜老魔是命师,你是不是处子,杜老魔隔着三里地,都能辨别出来!”
苏芷芊的脸瞬间红到脖颈,“你别管!”
苏道修,“不管你?杜老魔啊?欠他人情的老鬼一抓一大把,你让师父我替你跟整个函西修道界开战?”
苏芷芊抿嘴,“说了你别管了!走吧!”
说着朝着涞安集团院子里走。
苏道修,“还进去干啥?我又不在里面上班。我去给我爹妈坟头添把土,明天跟我回师门!”
苏芷芊跟在苏道修身后离开了涞安大街,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当初她如何玩那个艾兰查查的?当然可以怎么玩张仕朴!
但感情的事,怎么能用一个‘玩’字概括?
她真的想过把自己交给张仕朴,前提是张仕朴不能趁人之危,不能在她最绝望的时候。
如果张仕朴真的占了她便宜而不负责,她不可能活着离开绥原。
她的性格也不许她,容忍张仕朴活着。
当然她知道自己这么做,要是被人拆穿,被人谩骂指责的肯定是她,肯定有人会说她的动机有问题。
如果张仕朴不对她始乱终弃,这会是一辈子的秘密。
她母亲就是蠢,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就生了她。
她的父亲呢?
父亲在国外,明媒正娶的老婆,都换了三四个了吧?
母亲的苦,她感悟太深了,所以她绝不重复母亲的路。
在苏芷芊从走神中醒来。
突然发现跟前多了一个人,吓了她一跳,
“你们两个是大活人吗?”
苏道修,“你想什么呢?”
苏芷芊岔开话题,“一个人,一个鬼,一个僵尸!好诡异啊。我说话,别人会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苏道修,“我俩认识六十年了,聊的都没有什么可聊的了。”
苏芷芊打个哆嗦,认真说道,“你俩离婚吧!”
苏道修呵呵笑,这句话还是没头没脑。
但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