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敬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呆呆的回到自己家坐在沙发上。
客厅中央,一个身穿黑色碎花裙的女人趴在地上纹丝不动。
而赵青果从安休甫家的厨房里,不断挑选着一袋袋的零食朝着自己家里拿。
厨房里可是装了近一万元的零食,是安休甫那张快过期的饭卡买的。
赵青果跑了第四次,苏禹敬开口,
“你偷这些东西,有意思?”
赵青果看向苏禹敬,“这是她欠我的,我连本带利都要拿回来去!”
她说的欠,是那晚上她把木季初送的水果被苏禹敬全吃了。
鞠思婷,“你能吃的了那么多?你打算以后不出门了?”
赵青果没有说话,但这一次回到自己家后,再没到安休甫家里搬东西。
早上七点:
十五楼的电梯门开了。
鞠思婷在电梯门打开瞬间,消失不见。
安休甫从电梯里走出来,走到自己家门口,左右看看,面无表情的伸手去敲了赵青果家的房门,
“咚咚咚”
门没开,安休甫抬手正要再次敲门。
门打开,赵青果一副颓废的模样站在门口,
“你还要做什么?你消停一会儿,让我睡个觉成不?”
这个表情里,没有愤怒,没有惊恐,只有不耐烦。
安休甫冷冷说道,“睡觉?呵呵,真自信!”
话音落下,安休甫的眼珠陡然变成了黑色,赵青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老娘没心思逗你玩了,滚!”
而安休甫双手猛然捧住了赵青果的脑袋,赵青果身体颤动,身上两仪法袍忽显忽无,赵青果双手用力挥动想要推开安休甫,但安休甫抱着她的脑袋就是不松手。
安休甫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
“什么叫作茧自缚?你就是有道尊修为,又能如何?金麟血可以压制老子的尸煞气,那两仪之力,也压制道源之力吧?死——”
赵青果满脸惊惧,身体上血管一根根的鼓起,她的手从安休甫腋窝下穿过,一掌打开安休甫家的房门,
“苏禹敬,你不能当着苏禹敬的面杀我!”
而屋内的苏禹敬像是早就站在门跟前,就等着赵青果打开房门。
安休甫却连头都不回,双手捧着赵青果的脑袋纹丝不动。
赵青果的口鼻开始往外喷血,脖子和额头的血管也爆裂开。
赵青果大吼,“你要是见死不救,老娘将来绝对把你身份公之于众!”
随着赵青果的大吼,安休甫背后的苏禹敬双目射出两束白光。
白光射入赵青果的眼睛内,赵青果那充血的双目陡然变白,准确的说是变成了两面透亮的小镜子,镜子里是一脸狰狞的安休甫。
赵青果脸上再次出现了那得意的笑,阴冷的说道,
“她想研究你的底牌,老娘可没有兴趣,你死定了!你必须死!”
安休甫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也露出一个笑,他的双目也不再漆黑,而是恢复的正常颜色,安休甫的瞳孔内不是赵青果,而是沐竹街........
赵青果的眼里也出现沐竹街时候,安休甫和赵青果同时消失不见。
而站在安休甫身后的苏禹敬眼里白光也陡然消失不见.....
苏禹敬朝后退两步,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
沐竹街上,戏子站在橱窗前,陡然察觉有人在窥视他,接着一股子杀意直奔他而来。
戏子眉毛一挑,“找死!”
他最近已经接连在这里丢脸了,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有人挑衅他,他二话不说,红袍加身,一枪就朝着那对他挑衅的方向刺去,
“嗡——”
一声悠长的鸣音传来。
店内戏子眯眼,这一次不是隔空拿枪刺了,而是直接从店内走出来,双手持枪,再用力猛刺,同时暴喝一声,
“杀——”
“瓮——”
又是一声悠长的鸣音,这个鸣音带着一种什么东西碎裂的杂音。
戏子舞一个枪花,第三枪刺出一半,又收回了回来,脸上写满了得意,
“没脑子的蠢货,老子是图腾,就是躲在天涯海角偷袭老子有屁用!”
........
也是戏子第二枪刺出后,赵青果家里,安休甫和赵青果同时现身。
赵青果满身鲜血,跟一个无骨的肥羊被安休甫提着站立着。
也是两人出现的瞬间,赵青果身后一道漆黑的门形黑洞出现,一股子吸扯之力传来,安休甫松手,赵青果被吞入那一扇门内。
安休甫环视周围一圈,接着快步冲入了楼道中,楼道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冷喝,
“小子,我说到做到,我不想跟你再动手!”
.......
苏禹敬陡然身体一颤,再次醒来时候,旁边那个方脸男人正在开车,她瞬间绷直了身体,
“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方脸平头的男人神色淡漠的看一眼苏禹敬,
“笨的够可以,看热闹不嫌事大,你有毛病啊,一直呆在那个房子附近?”
苏禹敬身体前倾,盯着这个方脸男人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手里一直捏着两仪符,快速把两仪符融合,顿时这心安定不少,
“停车!”
方脸男人真的靠边停车了,之后淡淡说道,“你来开。”
也是此时,苏禹敬才发现,这是自己还给安休甫的车。自己下车要是离开,这车不就成了这方脸男人的了?
绕一圈苏禹敬坐到驾驶位置上,而那个方脸男人坐在副驾驶,打开窗户开始抽烟。
苏禹敬不开口,这方脸男人也没有说话的兴趣。
车子开出去十分钟后,苏禹敬看到了路牌,这才知道这是开往涞北。
她再次开口,“你是我妈的二太爷?”
好像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