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嘟,咕嘟嘟.......”
一阵吐水声在寂静的夜里传来。
”老萧老萧!你听见没?“沈晨伸手推一把旁边的萧进明。
但却摸了个空,接着借着卧室内昏暗的光,看到了一个黑影坐在她旁边。
”啊——“
沈晨发出一声惊叫。
“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黑影开口,是萧进明。
”哎呦——“
接着成了萧进明的惊呼声,他被媳妇从床上一脚给踹了下去。
卧室的灯打开,沈晨愤怒的盯着萧进明,
“你在干啥?”
萧进明坐在地上干笑,“吃坏肚子了,呵呵。”
沈晨一脸愤怒,“滚!你一天都吃啥?每天晚上闹肚子?出去!到隔壁去睡!”
萧进明赔着笑,从地上站起来,出了卧室。
出门之后,把主卧门轻轻关上,身体转向客厅时候,脸上的笑容被阴狠取代。
“咕嘟嘟,咕嘟嘟........”
他的前方悬浮着一个女人,女人上半身套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两腿朝上剧烈的挣扎着,那‘咕嘟嘟’的声音就是来自那黑色塑料袋内。
他不是第一次出现遇到这种事,一个月前就断断续续发生着这种事,处理这件种事,他有经验。
袖管撸起,神色淡漠的朝着前方那倒悬在客厅的女人走去,绕到倒悬着的女人背后,双手伸出,捂住了女人的嘴巴!
在他捂住女人嘴巴的下一刻,卧室的门打开了,紧接着就传来沈晨撕心裂肺的惊叫,
“啊——”
萧进明本来卯足了劲捂着那挣扎的女人的嘴巴,被沈晨一声惊叫,瞬间慌神,而那被他刚才捂住嘴的女人,猛然旋转身体,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
萧进明被这女人抱着双脚离地,他想挣脱,但又怕沈晨看见自己杀人和凶残冷血的一面,所以任由这女人抱着旋转,意图让沈晨看清楚真实的情况.....
渐渐的,他的视线变的模糊,沈晨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小。
咕嘟嘟,咕嘟嘟’这一次是他自己的吐水声。
他出现在一个水池里,水池有三米深,直径不足两米,是一个小型蓄水池。
水中没有任何光线,他却清晰的看到女人脖子上的绳子,那绳子同样缠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的胸口位置还有一个铁疙瘩在晃动着。
他没有丝毫犹豫,扯断了绳子,那搂着他脖子的女人也松开了他,朝着上方浮起。
萧进明直愣愣的站在水底,这很荒唐,但这又是事实。
如果这一切都是自己精神上的问题,那自己是如何认识叶秉良,如何认识安休甫的?
生活不易,现在是他这辈子最开心和最觉的生活充满希望的日子,他真的不想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给毁掉。
现在他也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现在这美好的一切,究竟是运气,还是说,需要自己付出很沉重的代价,比如自己的生命,或者自己老婆和孩子的生命?
过了许久,他摇头,不大可能,自己遇到安休甫之前,比这更荒唐的事也发生过。
“怎么浮上来了?”水上面传来一个男人惊诧的声音。
“快点去找老板过来看看!”
萧进明在水底昂头朝着上方看着,上面有两个穿着白褂子的人,不像医生,好像是厨师。
无名怒火在看到这两人时候,瞬间就悲点燃,几乎要占据他所有的理智,他要杀掉所有破坏他美好生活的人!
但他没有动,他在等,等着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五分钟后,三个人朝着这一个蓄水池走来。
隔着老远,萧进明就感觉心神不宁,等那两人走进时候,他杀人的怒火,居然被恐惧给主导了。
他好像认识上面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且矫健,穿着短裤背心,很是帅气。另外一个油头粉面,有些不男不女,大夏天穿长衣长裤,一双皮鞋锃亮。
当两人靠近水池,萧进明就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好像生怕和上面的人对视上。
那两人盯着水底看了一阵,帅气的男人开口,
“你感觉到怨气和戾气没?”
长衣男人摇头,
“你明天给叶秉良介绍一下涞安集团的广告业务,告诉他,这是扩大他公司知名度的机会,让他一定把握住。”
帅气的男人皱眉,“涞安集团的广告事业部,比叶秉良那小公司专业百倍,人家跟他谈什么?再说了,我跟涞北苏家也不太熟,那个苏玲在苏家也说不上话。”
长衣男人,“什么专业不专业?你去把卫七两放出去,让他想办法帮一把叶秉良,就说叶秉良是咱们的兄弟,让他送钱,也必须送给叶秉良!”
帅气男人笑着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啊,叶秉良那孙子自从跟安休甫厮混开始,整个人变的积极向上了,你说叶如燕会不会改变对他的看法?”
长衣男人,“叶如燕能改变看法,当然再好不过。咱们跟他穿开裆裤玩到现在,他要是做阁主,你跟我在这函西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帅气男人,“有道理,我看他最近精神抖擞,希望他这一次千万要保持到叶如燕能看到才是,呵呵.....”
长衣男人,“对了,安休甫那孙子活着回来了,钱善骀离开绥原了!”
帅气男人皱眉,“还真让我师父猜对了!他究竟手里握着什么底牌?”
长衣男人,“钱善骀连自己的魔都不要了,我担心她回去招人手,名正言顺进入函西地界。走吧,我跟叶如燕知会一声,别法界前脚走,后脚来个更麻烦的长平府!”
帅气男人,“那安休甫回来了,你家老二不是没戏了?”
长衣男人,“你还是太年轻,要学会管理时间,也要学会拉长时间轴看待问题,不要争朝夕之间的得失,一个小屁孩而已,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讲天赋,感情这玩意,要是也能学习借鉴,这还不人人都是情圣?对了,昨晚忘了跟你说个事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