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趴在阳台窗户上,抽了两根烟,转身一挥手,木季初一脸呆萌出现在他跟前。
伸手在木季初眼前晃动一下,“嘿嘿,醒醒!”
木季初瞳孔不聚焦,歪头朝向安休甫,幽幽说道,“你觉的这么招呼不打的,把我呼来喝去礼貌吗?”
卧室那边传来关门声,木季初眯眼,
“你家进来邪祟了?”
安休甫知道是小玉起床了,那丫头耳朵很尖,可能是以为自己谈什么大事,所以退回去了,伸手搂木季初脖子,被木季初一脸嫌弃推开。
安休甫神色凝重,“注意力集中点,有大事发生了,十万火急!”
木季初瞳孔聚焦,“您说!什么十万火急,要是不急,我今天在你家烧把火!”
话音刚落,卧室里传来一个压抑的笑声。
小玉是灵体,耳朵太好使,笑点又低。
但这木季初跟安休甫差不多,也不是一个真的懂玩笑的人。
木季初是真的恼了,他跟安休甫三番五次说过,不要招呼不打的扯他做挡箭牌,但安休甫却每次都是以这种方式召唤他出现。
抬手一个结界包裹两人,之后直勾勾盯着安休甫,像是随时要跟安休甫分个生死。
安休甫认真说道,“有人在重生叶朝雄.......”
“什么?你确定?”木季初只是听了半句话,陡然变脸。
安休甫简明扼要把自己发现两生灯又燃起的事说了个大概,木季初没有听完,就匆匆离开了。
安休甫又拿起烟盒,趴在窗户上,自言自语,
“千万给力点啊,火烧屁股也不能只是我一个人倒霉吧?”
小玉到了客厅,陪着两个小家伙看电视。
安休甫抽完烟,又朝着对门走去,现在十点了,赵青果该睡醒了吧?
只是敲了两下门。
门打开,一个拖把从赵青果家里飞了出来。
安休甫一把抓住拖把。
房间内传来赵青果的咆哮,
“安休甫!老娘是不是给你脸了?”
安休甫,“你脸多大?用不了还要给我匀出一点来?”
外面剑拔弩张,屋内小玉却是哈哈笑。
赵青果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盯着安休甫。
安休甫却一脸嬉笑,“你们真的是天生一对,看到我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赵青果怒容收敛,朝着安休甫家里看。
安休甫淡淡说道,“他已经走了。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叶朝雄马上就要被人重生了!”
赵青果皱眉,脸上出现一抹嘲讽,但很快眼珠一瞪,看向安休甫家的客厅,
“她说的?”
安休甫回头看一眼小玉,之后转过身,低声说道,
“我发现两生灯没有灭.......”
话说完,赵青果恶狠狠盯着安休甫,
“你个挨千刀的瓜皮,你要是敢骗老娘,老娘跟你没完!”
安休甫双手插兜,“什么毛病啊?我把你当朋友,才把这么重要的发现第一个告诉你。”
赵青果,“谁跟你是朋友?你个瓜皮!你还跟谁说了?”
安休甫,“苏道修和木季初。”
赵青果突然朝着安休甫虚晃一脚,“死开!叶朝雄要是活了,老娘把你剁了喂狗!”
安休甫,“你讲理不?你还是麻溜点,快去跟那些老鬼说一声,集结好队伍,通知我一声,我身先士卒!”
赵青果转身进屋,安休甫,“你干啥?”
赵青果,“老娘换衣服!这么重要的事,你早上为什么不说?”
安休甫,“三个小时前跟你说,我直觉你会砍死我。你该买点酸枣粉喝喝,能调理睡眠!”
“呼——”一个板凳从屋内飞出来。
安休甫一把抓住,把板凳和拖把扔回赵青果家里,
“你更年期吧?酸枣粉不对症,还是吃安眠药吧!”
说完转身就跑回自己家,把门关上,那脸上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笑。
但很快脸上的笑容没了,小玉盯着安休甫在笑,而旁边的知知和秋秋拿着他的烟正往茶杯里插。
安休甫眉毛一挑,
“你们两个挨千刀的瓜皮!”
说着就朝着两个小丫头冲过去,两个小家伙转身光脚朝着阳台跑去。
安休甫把烟收起来,有些埋怨的盯着小玉,
“你一觉睡傻了?怎么不看着她两?”
小玉收敛笑容,拿着茶杯站起来,抬头瞪一眼安休甫,“你才傻了,你个瓜皮!”
阳台上知知和秋秋大喊,
“你是瓜皮!”
“我姑姑说你是瓜皮!”
........
绥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阁一台一府让所有人外来修行者三个小时内全部离开.......
苏禹敬看着卫七两和卫祈律离开,长舒一口气。
没人催她找苗花花了,但自己母亲咋办?一直在刑堂里呆着?
苏禹敬拿着午饭进了店内。
戏子慢条斯理的在鼓捣着茶具,但是那动作看着一点都不自然,好像很紧张。
苏禹敬并没有为难这个戏子,毕竟这才一天时间,自己催这个戏子没有用。
岳颖红吃过饭,苏禹敬准备带着到学校里走走散散步。
戏子起身,
“唉,丫头,你能不能联系一下安休甫,就说我找他。”
苏禹敬明白了,这个戏子尝试过给母亲招魂了,肯定是没成功,所以想请安休甫帮忙。
苏禹敬,“哦,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吧。”
这一次苏禹敬没有拒绝,回答的也平静。可是这平静下面是一万个不情愿,为什么是自己有事,才去联系安休甫?
一个小时后:
绥原科技大学的稻田公园,郁郁葱葱的大树遮天蔽日,下面水流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