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彪成哦一声,接着讥讽道,“这是砍了双腿,还是被人把大脑额叶给摘了,脑残了吧?”
苏禹敬呵呵笑笑,她丢了两仪符,并不打算跟简老三说,说了没用,还可能给自己惹麻烦。
简彪成,“宋总人呢?不是让他跟你谈垫资的事?”
苏禹敬,“你电话里也没有跟我说垫资的事啊?”
简彪成接过苏禹敬递过来的茶杯,
“必须先垫着让工程继续,稳住那些想跑路的家伙,我也需要时间准备。”
苏禹敬,“准备什么?”
简彪成,“宋总没有说?当然是债权交给我啊?你们自己能要回来?”
苏禹敬,“他没有跟我谈啊,刘工带着他直接去找陈院长了。”
简彪成脸色一变,放下茶杯,
“这不是瞎搞?那个陈院长有问题,这些弯弯绕绕的事,必须打开天窗说,一旦让他想多了,要出人命的!”
苏禹敬也跟着站起来,“陈院长怎么了?”
简彪成匆匆朝着门口走,“你们那个陈院长,有魔守护着,那玩意守护,你觉的能靠谱?快快快!”
说着简彪成就朝着办公室外面走,苏禹敬也跟着出门。
到了陈院长办公室门口,简彪成深吸一口气,身体陡然变的朦胧,没有敲门直接进入陈院长办公室。
很快两个双目翻白的人,就被他给提出来,匆匆朝着苏禹敬办公室走去。
苏禹敬一言不发,小跑跟在简彪成身后。
简彪成把两人送回办公室,在两人天灵上各拍一掌,接着面露凝重,
“没有生命危险。”
顿了顿看着苏禹敬,“我说丫头,你两仪之力真的舍不得用啊?你们院长有问题,你就没有察觉?”
苏禹敬耸肩,“我不喜欢在日常使用两仪之力。”
简彪成又叹息一声,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有两个人需要送医院,上来几个人。”
过了十分钟,来了四个人,把宋总和刘工抬着下楼。
简彪成又去了陈伯恭的办公室。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简彪成就又回到苏禹敬办公室。
坐到沙发上,一脸烦闷,
“女人就是麻烦,成魔了更麻球烦,那脑子里.......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说你们院长身上的那个魔。”
苏禹敬,“你知道那个魔的来历?”
简彪成,“知道,但跟你不方便说这些。你应该也能理解吧?”
苏禹敬点头,给简彪成倒了一杯茶,
“简叔,安休甫被封印,是不是张仕朴和成原希做的?”
简彪成点头,接着摇头,“这个问题,我还是不能回答你。你最迟后天,应该就知道封印他的目的了。”
苏禹敬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杀他?他杀了你大哥。”
简彪成,“这问题,我不能直接回答你。不过,不过,道监台本来是一个维护多数人利益的组织,但现在提到函西道监台,就要提到简老二,好像这组织是我们家的!你说正常吗?道监台不该是简家的,更不应该是苟家的!这是修道者自己的联盟,成立的目的不是成就谁家,而是让所有宗门壮大!”
苏禹敬,“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简彪成,“看看咱们函西修道圈子,现在真正的宗门还有几个?函西都快进入末法时代了!这跟我大哥,还有那个叶朝雄都脱不了关系!”
苏禹敬皱眉,她不是听不懂简彪成话的意思,而是她觉的简彪成的话就是——假大空!
简彪成好像知道苏禹敬想什么,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
“我用市场经济的角度分析:当一个行业协会把一个区域内市场完全占有,并且不许其他同行进入时候,就形成事实上的垄断!垄断之后,这就成了卖方市场,什么管理能力,经营能力,产品创新,服务提升等等都会固化,甚至下降!
而这个行业联盟在稳定占有某个区域市场一定时间后,肯定出现内部利益分配问题!这个过程中,拉帮结派,就是常规操作。而内部斗争结束之后,这里面剩下的就是巨头和一些附庸的小喽喽。
这个过程再持续一段时间,会出现更可怕的事,那就是内部腐烂!没有竞争压力,裙带关系就会跟病毒一样蔓延,最后造成这个行业彻底僵化!
一旦跟外部同类企业竞争,它会不堪一击!
你现在还觉的两仪阁姓叶合适?还是道监台姓简合适?法界差点把两仪阁新旧两阁给一起镇压了!你说问题出在哪里?
而今年火尼贺差点把整个道监台给连根拔了!问题又是出在哪?
这些年,简家和叶家,把函西天赋最好的才俊全部扼杀。成原希,还是简心远,都是堂堂知音观的掌门,不修大自在,却修投胎技术,都投胎到简家来,你说这恶心人不?”
苏禹敬眯眼,“简心远也是知音观的掌门?”
这是她第一次听说。
简彪成,“唉,你父母就没提过这些?”
苏禹敬给简彪成又添一杯茶,起身朝着窗户跟前打开了窗户,点燃一根烟。
简彪成找她,就是在任命她为基建办公室主任第一天晚上,当时她是拒绝了跟简彪成合作的。
在这之前,她并不认识简彪成,简彪成这个人看似一个话痨,但这人的阴狠和侃侃而谈是合二为一的,说是喜怒无常也不为过。
这看似说漏嘴,但她直觉这老家伙是故意的。
简彪成继续说道,“用市场经济的角度分析,企业必须充分参与市场经济运行,在市场竞争中,保持企业管理、运营、产品多方面的领先位置.......”
苏禹敬眉头皱起,脸上出现不耐烦,“现在是要谈垫资的问题,你一个黑社会,能不能别满口市场经济?”
这是财大,市场经济理论,她比简彪成讲的更深刻,但是她并不想跟简彪成探讨这些东西。
简彪成,“呵呵,垫资三千万不假,但我要拿走你们这边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