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下来。他被砍杀的面目全非,不愿意见你。” 李垍抬眼看着纪兰心,一字一句慢慢的说。
“我本是恨你的。可是, 也是因为你,我遇到了安儿,我突然理解你了。我觉得如果有人拆散,我和安儿,我也会疯掉的。所以,就算我知道是你出卖我,我也没有动手。” 李垍走到窗口。
“你胡说,你胡说,你现在还想骗我?” 纪兰心有点恍惚。不可置信的吼着。
“进来吧” 李垍打开窗子。
一个黑衣人,翻身跳进来。
“兰儿。是我” 一个破锣嗓音。
“你是萧郎。你不是。你不是 ,李垍,你想骗我?好计算。” 纪兰心笑着摇头,萧郎的声音,自己会不记得?笑话,梦里想多多少遍。
“萧瑟秋风吹叶舞,郎朗砚墨香书卷” 男人突然说这个。
纪兰心猛地站起来,几步到了男人面前,眼里都是泪水。
“。和风轻拂花间径,兰心如水待君归。”纪兰心轻声的把诗词补完。
纪兰心抬手想,摘下男人蒙脸的黑布。男人歪头躲开,
“会吓到你的,兰儿。”男人声音破锣一般的难听。
“我不怕。”纪兰心,坚定地伸手,摘到黑布。
果然可怕,可是这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萧郎呀。怎么会这样?
纪兰心吓得退后一步,下一秒,纪兰心一下子扑倒萧郎怀里,失声痛哭。
李垍看着他们两个,觉得魏维安说的对,有事情,一定要说出来。误会太可怕了。
可是,那又如何?自己的安儿再也回不来了。李垍看向窗外。
“梁王救了我。是皇后要杀我。抢了我的荷包。当时伤得太重了,足足养了1年才能下地。兰儿,皇后她骗了你!”萧郎嘶哑,费劲的一个字一个说。
“我,我。”纪兰心害怕的发抖。那份支撑她的愤怒化为虚有,取代的是内疚感,负罪感。
自己都干了什么?!怎么会这样?!纪兰心抖得厉害,一下子跪在地上,看着李垍。
这弥天大祸。这滔天的罪,李垍这几个月的手段,太可怕了。纪兰心以前还有一股子报仇的戾气撑着自己,现在这股戾气没有,心里抖得吓人,连身体都跟着发抖。
“我错了,李垍。无论怎样,我们夫妻一场,求你救救纪家。我自会以死谢罪。也会让父亲联合纪云书院的学生,把皇后卖官,杀害有孕妃嫔的事情上奏皇帝,然后我父亲会告老还乡,在那纪氏书院,做一个教书先生,再不管这世间俗世。可以吗?”纪兰心声音颤抖的说完,就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让你父亲把贪赃的的钱吐出来,纪氏书院归礼部。我要孙家家的背后那张网的名单。你现在不能死,将来大理寺庭审,你要亲自作证。死了,有人会说我是我屈打成招。杀人灭口。?”李垍漠然的看着窗外迎春花,淡淡的说着自己的要求
“等你作证结束,我赏你个全尸,我的安儿,死的粉身碎骨。你弟弟这次进去,我身上的苦难,他会一一尝遍,是否能活?看造化!““”
说完,李家转身离开,看都没有看,瘫坐在地上的,纪兰心。
正妃纪氏,三年无出,愧对李家祖先,自请下堂,去那一方小院,青灯古佛。自有王府派侍卫把守,无人胆敢打扰。那侍卫面目狰狞,声音如厉鬼一般,吓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