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风范,连我请你都请不过来了?”
面对老太太的怒气,宋缨也不恼,笑道:“祖母哪儿的话,今天有多忙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寻思祖母若真有重要的事,定会派人传话,您派来的人并没有说是急事,想来就是可以拖延一二了。”
“祖母莫怪,孙媳也是为了家中好,要知道这管家之事听着简单,实则繁琐又复杂,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簪缨世家,这铺子啊庄子啊各种作坊那是分门别类应有尽有,就算孙媳快马加鞭,不也得要花上六七个时辰才能勉强听完他们的回话?就这,真正的账本我还没看呢,今日只是听他们口头上说,回头孙媳还得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对账目,且有得忙呢。”
老太太听她说了这么多,只觉一个头有两个大,不耐烦的摆摆手。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多说,搞得像只有你会管家似的,别忘了你没嫁进咱们傅家之前,这家可是我管的。”
宋缨又笑了。
她轻声道:“是,祖母的能干整个上京城谁人不知?若非祖母能干,又怎能在家中没落找不到出路时还培养出一位三品大员呢?您说是不是?”
这话一出,老太太的表情顿时僵了僵。
谁不知道,傅宴白的那个三品官位是沾了秦家与宋家的光。
尤其是宋缨的父亲宋世濂带着他唯一的儿子战死沙场,眼见宋家就只有宋缨这么一个女儿家了,皇帝即便顾念旧情,也得对宋世濂的女婿提拔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