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了她无限的动力。
如果注定逃不过命,那就让我们错下去吧。
今晚,就算只有今晚也行!
范凰扒着男人的衣服,半点不松开,亲吻变成嗜咬。
她狠狠的将男人嘴唇咬出血来,拼命吸食着,释放这一千年来压在心底的某种情绪。
血腥味充斥口腔,让厉应天的感性压过理智,他伸出手想去回抱她。
范凰却在此时撤开。
两人都喘着粗气,对望着。
空气中有激烈情愫在碰撞。
厉应天的声音在颤抖:“我不需要你可怜。”
范凰眼中迸发出炙热。
这一刻她得以暂时的解脱,于是说起话来也格外大胆张扬。
“我知道今日是我不对,但有些事不用定亲,甚至不用成亲也能做。”
厉应天心脏遭到暴击,瞳孔骤缩。
他喉结颤动,震惊大于惊喜,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自己猜想的意思。
他努力压制着激动,拼命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如果你觉得能用这种方式让我高兴那就错了,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肤浅。”
范凰受够了他的墨迹,一字一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
厉应天脑子突然又是一阵嗡鸣,也不知怎的恍惚想起千年前那次翻云覆雨。
当时女子身体的温度在他的手下变得越来越热。
到最后完全合而为一时,那种快感简直让他升天!
“做!”厉应天一把将范凰打横抱起,也不管众人还在院子里。
他当着他们的面一手扯掉胸前的大红花,转身进了屋子。
众人:呸!
你特么就是肤浅!
小团子还在努力掰林宏泽的手。
林宏泽见那两人的房门关了,这才收回手。
小团子抬脚就要往里面跑:“阿拾哥哥等一下,不要冲动!”
乔延风眼疾手快把小团子拽回来:“你做什么去?”
小团子扑腾着短手短脚挣扎:“柒柒要去救范婶婶,阿拾哥哥刚才好像很生气,他们一定会打架!”
虽然这次是范婶婶不对,但是阿拾哥哥不可以打她啦!
几个大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暧昧一笑。
柳晏双手环胸:“柒柒,他们打架你帮不上忙,而且院长也不希望你去帮忙。”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算是终成眷属。
“可要是柒柒不帮忙,范婶婶一定会被欺负的很惨!”小团子担忧的不行。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衣服被扯破的声音,其中夹杂着范凰一两声闷哼。
小团子更急了,扯着嗓子喊:“阿拾哥哥,欺负女人是禽兽行为,你不可以当禽兽!”
乔延风嘴角抽了下,有点听不下去,扬手把小丫头扔林子墨怀里。
“你有时间能教教她基础知识吗?”
林子墨瞧着怀里拼命扑腾的小糯米团,好笑摇头:“这种事还是以后让她夫君教吧。”
林仲雷环胸不同意:“柒柒不用懂,也不用有夫君。”
自己的妹妹绝不会嫁人!
屋内闷哼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似在催促众人离开。
小团子心疼担忧快哭了。
众人一边嘲笑她真是个小不点,一边拽着她离开院子。
省得某张纯粹小白纸被这满院的旖旎风光染了色。
侯府这边激情四射。
京城另外一处刀光剑影。
当晚众人都是在侯府睡的,因为闹得太晚,他们全都睡到日上三竿。
小团子不放心范凰,起得最早。
她一起床穿好衣服就往范凰院子里跑。
在出院的时候被乔延风拦住:“你干什么去?”
小团子被拎住衣领拽回来:“柒柒要去找范婶婶,看他们昨晚打架有没有打得很厉害。”
要是范婶婶受伤的话,柒柒这里有药。
乔延风脑壳疼,没成想都睡了一晚上她还在想这事。
“你不用去了,要有这个精神不如跟我去看另外一个人。”
小团子停下挣扎,仰头奇怪:“谁啊?”
乔延风拎着她衣领把她吊在半空,沉声吐出三个字:“季如冰。”
端王府的马车在门口等着。
下人已经找了季如冰一早上。
昨晚丑时三刻,有黑衣人突然闯入端王府,季如冰遭到暗杀。
幸亏他身边大胡子贴身侍卫保护,未伤及性命,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小团子知晓这件事后顾不上范凰,赶忙跟着乔延风去了端王府。
端王府内此时还人心惶惶,显然还没从昨晚的刺杀中回过神来。
季如冰的房间中,丫鬟出出入入,手中端着的盆内都是血水。
房间的窗户和门都是打开的,纵然如此进门时还是能闻见不小的血腥味。
“小哥哥,你怎么样了?”林柒从外面进来,担忧的往内屋去。
季如冰仰躺在床上,瞧见她进来,赶忙将衣服合上:“柒柒怎么来了?”
“你府上人把信送到侯府,她知道了自然要来。”乔延风从外进来,询问情况。
大夫拱手道:“端王殿下福大命大,虽然刺客凶狠,但并未伤及殿下根本。”
季如冰咳嗽了一声,摆手让大夫出去:“只是皮外伤,养个十天半月就好。”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修炼者,也不至于如此脆弱,轻易就被人杀了。
“没事就好。”小团子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满眼担忧:“怎么好好的会有人来杀你呢?”
乔延风危险眯眸,跟季如冰交换了眼神。
季如冰揉揉小团子脑袋:“可能是来府上偷东西,被发现才会打斗起来。”
小丫头守在床边,摸索着玄灵手链:“柒柒这里还有一些师父给的丹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