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下,下次,我一定要赢他!”
游拾春:“对,赢他!”
胥文书对着两个酒鬼无奈地叹气。
“对了,”他想起什么,“边庭,今天你们出去的时候,你小叔来找你没找到,托我转告你,你妈妈已经从部队回来了,这周末你有空就回家一趟。”
“知,知道了……”
胥文书见他点头答应,就准备上床休息,忽然听见两人又在嘀咕。
“那个宿管也真是钻进了钱眼子,每次我们想回宿舍都得给钱她才同意开门,太讨厌了!”
“还说什么学校规定不能开门,话里话外还不是跟我们要钱!”
听到宿管这个名称,胥文书倏地停住脚步,手指不自然地蜷缩,今晚他易感期失控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循坏。
“宿管她……”他先是默然,接着哑着嗓子开口,“本来就是你们晚归,她不给你们开门也是按照学校规矩走。”
边庭边脱衣服边不满:“胥文书,你今天怎么替那个宿管说话?我们不是给钱了吗?还不是她见钱眼开!她怎么不给那些穷学生开门呢!”
游拾春:“没错!她那样还不让我们说了?”
“……”胥文书抿唇,“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是吗?”
“我怎么觉得胥文书你今天有点奇怪。”
两人有着同样的困惑,被酒水醉懵了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
“你们想多了,我要睡了,你们也早点洗洗睡吧。”
“哦。”
两人皆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胥文书奇异地松了口气,因为先前的折腾,此时逐渐有了睡意,慢慢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