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熟练的样子，也不知道害过多少人。”
“他们要是真知道《无天》的下落我就给他们留个全尸，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哼，我定然要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月心轻哼一声。
“我觉得他们应该不知道。”江白说，“如果真知道反而不会那么轻易说出来，估计就是钓鱼上钩的，也许眼珠子你过两天就能挖了，不需要等太久。”
“江姑娘说的有道理。”公良心忽然出现在屋子里，“那两人身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江白瞄了眼打开的窗户，没吱声。
“你不阻止？”月心并不惊讶，只是看向江白。
“我为什么要阻止？”江白不明所以。
月心一挑眉，没说话，表情却愉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