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走马观,直到后来又逛到东街,进入了你弟弟叶文涛经营的这家五金店。”
“可有趣的事情是,你跟你爱人在这家五金店里待了很久,可再次出门的时候,你跟你爱人直接选择开车回家。”
“是……是呀,我那天就是去我弟弟那边逛逛,聊聊天什么的,然后就跟我老婆回家了,这……这没毛病吧?”
面对叶文启的问话,顾晨直接选择摇摇脑袋:“叶文启,我话还没说完呢,那天的确有个人跟你爱人一起回家,但那个人不是你。”
“呵呵,顾警官,你开什么玩笑?”叶文启额头上的冷汗直冒,但他依然保持足够的镇定,也是继续给自己解释说:
“那天我带着老婆去看望我弟弟叶文涛,聊了一下,我们就开车回家,这你们自己也说了,可你们为什么说不是我?”
“别急,我会让你知道的。”顾晨也不急,直接瞥了眼身边的袁莎莎。
袁莎莎秒懂顾晨意思,立马将审讯室侧边的屏幕打开,将电脑中的监控画面,同步传输到侧边的屏幕。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屏幕。
屏幕上播放的是一段监控画面,
随后,监控视频经过加速处理,几十分钟之后,叶文启又带着妻子从店里出来,直接离开。
视频忽然暂停。
叶文启眯眼观察了好半天,这才扭头问顾晨:“顾警官,这不就是我进店和离开的画面吗?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在于,你爱人是你爱人,但你不是你。”顾晨也是直截了当。
叶文启哼笑两声,也是没好气道:“顾警官,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在骂人啊?”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顾晨掏出激光笔,将激光指向了叶文启走进店里时的画面,将激光对准了叶文启的袜子,不断画圈:
“看见没?这是你刚进五金店的画面,你当时穿的还是一双黑色袜子,这在路边的高清监控当中,看的还是非常明显。”
话音落下,顾晨又将袁莎莎调取出来的另一张监控截图用激光笔圈出,继续说道:
“这是你走出五金店时的样子,同样的身高,同样的服装,但是很奇怪,你突然之间就换成了白色袜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这……”
叶文启见状,整个人也是不由一怔,似乎自己都没发现这个问题。
可在这名年轻警员面前,似乎这家伙就能细丝入微的发现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叶文启眉头一蹙,也是慌张不已,半天都没再说话。
卢薇薇见状,也是扣着桌子提醒道:“叶文启,问你话呢?这怎么解释?”
“你该不会说,你带着你老婆去到你弟弟的五金店里,然后就是为了换一双袜子吧?”
“我……我……”叶文启结巴了半天,但还是努力平复下心情,保持镇定着说道:
“我……我其实是袜子破了个洞,穿着难受,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跑去你弟弟叶文涛的五金店,然后问你弟弟叶文涛,要了一双白色袜子对吗?”
顾晨见叶文启支支吾吾,干脆替叶文启编造谎言。
叶文启羞愧的低下脑袋,但还是点头承认:“没……没错,就是这样。”
“呵呵。”卢薇薇听叶文启如此厚脸皮,也是忍不住哼笑道:
“叶文启啊叶文启,要说不要脸,你还真能排上号,这种荒谬的借口,你都能说的出来?那好,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从进店到出店,这同样一个人,为什么走路姿势会相差这么多?”
话音落下,卢薇薇瞥了眼袁莎莎:“小袁。”
“明白。”袁莎莎知道卢薇薇意思,直接开始再次播放两段监控画面。
可
两人走路的姿态对比,袁莎莎直接分割成并排两个画面,呈现在同一块屏幕当中。
高下对比,显而易见。
甚至为了让叶文启看得明白,袁莎莎直接将两段监控画面选择截图放大。
裁剪掉叶文启妻子的画面,而将整个画面聚焦在叶文启身上。
两段再明显不过的对比,看得叶文启汗毛直立。
播放结束,顾晨问叶文启:“看出什么问题没?”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叶文启哼笑着,似乎还想蒙混过关。
但王警官却是一拍桌子,直接怒不可揭道:“叶文启,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这是同一个人吗?这压根就是两个人。”
“我告诉你叶文启,我们不光调取到你进东街五金店的这段监控,我们还分析了你最近一周,所有的监控画面,分析过你的走路姿势。”
顿了顿,王警官也是短暂压下心中怒火,又道:“从这些海量的监控画面可以看出,你,叶文启,你走路姿势向来都是昂首挺胸,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而在看看这个走出东街五金店的画面,这个人虽然穿着跟你一样的衣服,身材比例也差不多,但是他却穿着一双跟你进屋完全不同的袜子。”
深呼一口重气,王警官又道:“当然了,我可以假设你去店里换了一双袜子,可就算这样又如何?”
“袜子的颜色可以换,可走路的姿势换不了,一个人的走路姿势,那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养成的一种习惯。”
“这种习惯要在短时间内改变,根本不可能,也不现实。”
接过顾晨放在桌上的激光笔,王警官继续提醒袁莎莎:“小袁,再把他走出东街五金店的画面放出来。”
“好的。”闻言王警官说辞,袁莎莎再次将监控画面调出。
而王警官也拿着激光笔,在走出店面的男子身上,反复用激光笔画圈,嘴里也是嚷嚷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人的走路姿势,驼背驼的这么明显,还要我说吗?你走路是这姿势?”
“如果是,那好,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在这审讯室里,再给我走一遍看看,我看你怎么装?”
见叶文启此刻怂了,王警官继续嚷嚷:“怎么?不是要自证清白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