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险峻的路上,稍有不慎就可能粉身碎骨。
“你这道术是从哪儿学的?”帝君思索后低声询问道。
“一个叫任先生的人传授给我的!”
注目着帝君的眼睛,张学舟眼中没有闪烁,回应得极为真实。
“任先生?”
帝君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念了念。
“人先生?又是伱?”
他嘴中的名字变换了数次。
“人教和人朝盛世延续了如此多年,天下大部分疆域已经归属了人类统治,难道你还注视着这片天地吗?”
他思索过佛子,又思索过西方教的两位教主,再注目过斗法时让他吐血的那道火焰。
他脑海中更是浮过自己一生中唯一的惨败。
“难道天地间又有什么变化,导致你再度选择了学生进行培养?莫非那道火焰是你的布置?”
帝王心多疑,仅仅一道术,帝君心中有无数念头在作祟。
等到金乌大帝在酿酒坊外‘哇哇哇’连叫了数声,帝君才将诸多思绪暂时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