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刚刚才提着地鼠进城吗?怎么又出去了?”
“那是他的马还是他偷的马,连个垫都没,屁股只怕都得颠簸烂了!”
“一看就是商马,军马没这么瘦的。”
“他叫什么去了?”
“得查记录!”
“后面那个叫什么了?”
“那叫子我见过,这两个月一直在那边黍米地里刨地鼠,只怕是他们两个合计偷了马!”
本地土著有县衙造册登记,而外来者都会查‘节’,来路都能查得清楚,只有主父偃这类居无定所的游荡者较为麻烦。
城门驻守的军士手中的弓箭抬了数次,最终还是没有将箭射出去,又有人迅速牵来了军马。
用军马追一匹黄骠马显然是轻轻松松。
几个军士上了马,骂骂咧咧数声后也策动坐骑追赶了上去。
春寒时的城门口处少有人进出,这场小型骚乱来得快退得也快,几个守门的军士很快就恢复到了日常的执勤,时不时又低声说笑几句。
等到远远处数骑飞奔向富平县,一杆赤色大旗在为首的武将身后飘扬,这让众军士的腰杆瞬间就笔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