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富贵中年男提及的淮南,一时又心中哆嗦到手脚不能自控。
“张老高,你身体哆哆嗦嗦发病了吗?”
等到后面排队的匠人询问了一声,老匠人一脸苍白瘫倒在地上。
自首必然死,他也没这个福气逃到淮南颐养天年。
若要让张老高反击,他此时都瘫到了地上,压根拿不出什么力气。
张老高双眼望天,压根想不清楚这种仅仅两个人见面的机密事为何被东司马门的公车司马令知晓了。
“新上任的公车司马令,还要那个‘幽冥’晚上来见他,莫非他也是我们这一伙的!”
躺在地上哆嗦了许久,等到有人拿水泼了脸,张老高才从恍恍惚惚中回神过来。
如果要找一个活命的机会,张老高觉得只有这个新上任的公车司马令是自己人,他才有可能苟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