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有点想报官,但看到陈掌穿的那身袍子,他心中不免也有几分哆嗦。
“难道义妁没遮掩住自己容貌,被这官家子弟看上了,然后他们上门抢人时被郑老的针扎了!”
相较于卫少儿短暂痛呼而后的昏迷,陈掌的惨叫时在庭院,不仅嗓门更高,持续的时间还较长。
狄让脑袋里一时不免浮想蹁跹,只觉这种事情需要报官,但报官产生的官官相护又很可能对郑无空不利。
这让他心中极为犹豫。
“晚报官你们多疼一阵!”
他想到郑无空的吃亏,只觉这些官家子弟多哀嚎叫一会也好。
狄让觉得自己必须数数到一千才去报官。
这倒不是狄让特别喜好报官,而是朝廷中对见发生恶劣事情不报官有惩戒,恶劣之处不乏罚钱,也不乏有人因此进牢房。
这对那些街边路过的人没什么约束力,但对他们这种固定住户的约束性极强。
狄让哼哼唧唧好一会,他数数到三百六十五时,只听一声‘哇’的婴儿啼哭声传来。
这也让庭院中惨痛大呼的陈掌声音一停。
他浑浑噩噩抬起头,又摸了摸下体。
陈掌的感觉非常糟糕,他觉得自己刚刚剧烈痛楚下似乎生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