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着,对沈尺素也越发怜悯起来。
“侯府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你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件物品。”他叹息,“我母亲便对我很自由,从小到大,干什么都行。”
沈尺素向他投去羡慕崇拜的目光。
萧闻歌还从来没有被世家贵女崇拜过,他的自尊心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起了兴致:“你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生活?”
沈尺素当然愿意了。
于是萧闻歌带着她直接闯进了兰香楼头牌如兰的房间里,也不管如兰正在和客人“办事”。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这时候闯进来做什么!”
如兰娇嗔着,但是起伏的动作却不停,只抓起纱衣虚虚掩盖身体。
仿佛萧闻歌闯进来,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萧闻歌在如兰的衣服箱子里翻找,总算找到一件半透明的月牙白纱衣。
他兴冲冲地递给沈尺素:“换上。”
沈尺素惊讶:“在这里?”
萧闻歌笑容促狭,故意激她:“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