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威拿起桌上的眼镜,冷冷看了辣椒一眼,朝荷兰仔使了个眼色,转身朝门口走去。
“嘿嘿嘿~~,你看看,我这里的伤都是拜你男人所赐…,今天,我要玩死你!”
举起刀片,荷兰仔指了指嘴角两边如小丑般巨大的伤疤,狞笑地朝辣椒缓缓走去。
“砰!”
一声巨响,却是雷威被人一脚踹回了房间里。
“谁?!”
几人齐齐朝门口看去。
“弄死他!”
一口血水喷出,雷威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指着门口狠声道。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们一群大男人,就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易华伟看着凄惨无比的辣椒摇了摇头:“伱们还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荷兰仔也不废话,敢管闲事就一枪送走。
刚想掏出手枪,却只觉手腕一痛,手枪顿时掉落在地上。
见荷兰仔想动枪,易华伟也没嬉闹的心情,脸色顿时一变,甩出钢珠将他手枪击落,紧接着右脚用力一蹬,闪身靠近荷兰仔,一个铁山靠撞在荷兰仔胸口。
“咔嚓~,”
荷兰仔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火车撞上一般,胸口一疼,直接被撞在了后面墙壁上,缓缓滑了下来,眼前一黑,脖子一歪,再也不省人事。
解决荷兰仔,易华伟也没停下,急步追上两个小弟,猿臂一展,抓起仅剩下的两个小弟衣领,双手一用力,两颗脑袋撞在一起,两人顿时瘫倒在地。
“你、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见易华伟朝自己扑来,雷威目露惊恐,慌忙后退几步。
“我不想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
“咚!”
易华伟笑了笑,一个凌空顶膝,雷威慌忙举起手臂死死护住心口,虽然没死,但还是挡不住这股巨力,直接撞在了墙壁上。
“别~,我可以给你…,啊~!!”
雷威话没说完,便被易华伟一个侧踢,直接踢在脖子上,脑袋一歪,栽倒在地上,声息全无。
长了张跟大师兄一样的脸,行事又如此暴戾,不用多说也知道死有余辜,易华伟才不想听他说废话。
看着自己魂值里多出的四点,易华伟笑了笑,俯身将辣椒扶起:“你撑住啊,我送你去医院。”
“咳咳~,我,我没事,谢谢你!”
辣椒咳出一口血水,摇了摇头,感激地看着易华伟:“你是?”
“咔嚓~,”
门被用力撞开,饱经蹂躏的门板再也承受不住,哐啷一声倒了下来。
李华宇带着罗政走了进来,扫视了一眼包间里的惨状,眉头紧皱,转头看着易华伟,语气不善道:
“朋友,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当然知道,今天本想跟你谈一笔生意,没想到居然遇见这事,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嘛,要怪,只能怪他们了。”
易华伟朝站在门口边上的大凤勾了勾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先帮我把她送到伊丽莎白去,出了门口打这个电话,会有人过来开车,处理这事。”
“啊?好的!”
看着浑身是血的辣椒,大凤忍住心里的惊恐,从易华伟手里接过辣椒,搀扶着她走了出去。
“谢谢!”辣椒转头深深地看了易华伟一眼,眼前一黑,瞬时瘫倒在大凤怀里。
“啊!”大凤顿时尖叫起来。
大凤这会还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都变成死人了,要不然,她还真不一定有勇气进来。
“没死,不要叫!”
易华伟探了探她鼻息:“一会把她送到医院,你先回家等我。”
“哦~,好的!”
大凤点点头,吃力地将辣椒搀扶出去。
“这些人,就劳烦李先生收拾一下了。”易华伟指了指地上那几具尸体,朝李华宇道:“我们去办公室谈吧。”
“你是?!”
李华宇惊疑不定地看着易华伟。
“你以为你是谁?”
罗政看着易华伟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眼睛一横,怒视着易华伟。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你是谁?今天看在李先生的面上,放你一马,再有下次…,”
易华伟瞥了罗政一眼,径直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罗政顿时暴跳如雷,想冲上去拉住易华伟,却被李华宇一把拉住。
看着易华伟的背影,李华宇朝几个小弟吩咐一声:“把这里收拾干净,照旧处理。”
几个小弟对视一眼,开始清理现场。
办公室里。
李华宇看着坐在自己老板椅上的易华伟,开口道:“现在可以说说你是谁了吗?”
“我叫易华伟,你可以叫我阿伟。”
易华伟笑了笑,开口缓缓道:
“李华宇,潮汕人,一九六三年偷渡至香港,后加入新义社,性格豪爽,为人大方,身手也不错,很快便成为社团红棍。
不过比起一般的古惑仔,你会食脑,早早看清形势,想帮社团将生意转型。但可惜人微言轻,没什么话语权,龙头执意要做面粉生意,遭到东星打压,龙头以及社团的元老都死于暗杀,新义社被迫解散。你跟着几个元老借着以前的人脉跟山口组合伙做起了夜总会生意,十多年下来,也算小有身家,除了这间亚洲皇宫夜总会,名下还有几间小型夜总会、酒楼等产业,”
顿了顿,易华伟笑道:“如今身家近亿,混古惑仔能混到你这个地步也算可以了。”
“易先生对我很了解嘛…,”
李华宇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眼睛紧盯着易华伟道:“但我对易先生的情况一无所知,不知道易先生能不能帮我解惑?”
“我今天的身份只是个生意人。”
易华伟从兜里掏出一份文件,朝李华宇丢了过去:“你先看看,觉得这个项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