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回道:“相亲。”
“嗯!?”
红头套朝鹧鸪菜狠狠踢了一脚,随后一脚踩在鹧鸪菜胸口上:“死到临头,还不老实!那个香港刑警现在在哪里?”
鹧鸪菜痛呼一声,吐出一口血水:“我也在找他呀。”
“啊!啊!啊!啊啊啊~~~~,”
红头套男子抓住鹧鸪菜衣领,刚想继续问话时,就听见几声凄厉的惨叫,回头一看,一只沙钵大的拳头迅速在眼前放大,“砰”的一声,红头套只感觉脸部如遭重锤,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让我来!”
鹧鸪菜见状,狠狠一拳砸在红头套头顶,红头套身子一软,直接倒瘫倒在地上:“叫你打我!!”
鹧鸪菜没有停手,一个跨步,抓住见势不妙转身想溜的黑头套男子肩膀,曲指成爪,扣住男子锁骨往后一扯,随即一个肘击,击中男子面部,男子惨叫一声,捂住面部倒在地上。
抬头一看,剩下两个黑头套已经跑到门口了,正想去追时,只听见两人惨叫一声,抱着腿直接栽倒在地上。
“咕噜噜~~,”仔细一看,两颗钢珠在地上滚动。
“啊啊啊~~~,”
朝易华伟竖了竖大拇指,鹧鸪菜走进一看,不觉冒出一身冷汗,只见另外四个黑头套成诡异的形状在地上翻滚哀嚎,四人的双手双腿像是全被打断。
昨晚上他还真是对自己几兄弟手下留情了?
“咔嚓,”
壁柜门被拉开,陈家驹从里面走了出来。
“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鹧鸪菜一拳朝陈家驹眼眶砸去。
“你干什么!!?”
是一拳把陈家驹的眼泪都打出来了,陈家驹捂着眼睛,怒声质问道。
“打你,干什么!?告诉你,我想打你很久了!”
鹧鸪菜上去又是一拳,将陈家驹另外一只眼睛也给打肿了,刚好对称。
“你个王八蛋,再打我还手了!”
“你还手啊,我又不是不让你还手!”
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
这里不是家具城,陈家驹十成的功力发挥不出三层,很快便被鹧鸪菜骑在身上,一顿老拳下来,打的陈家驹嗷嗷惨叫:“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吗?还不拉开他?”
“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气也出了。”
易华伟抓住鹧鸪菜后衣领,将他从陈家驹身上拉了下来:“先做正事,把他们绑起来。”
“你个死胖子下手这么黑!”
陈家驹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边将气撒在那几个蒙面人身上,看着在一旁哈哈大笑的易华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笑,也不早点拉开他?”
“这是你们两个的私人恩怨,”易华伟耸了耸肩:“我好像不太方便插手。”
“你个死肥佬,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打我!”
陈家驹将最后一名蒙面人绑起后,感觉脸部一阵酸痛,不由怒视着鹧鸪菜。
“哼,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打你都算是轻的。”鹧鸪菜将手上的蒙面人提起丢在房子中间,没好气道:“我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我就不来了。”
陈家驹有些无语:“要不要这么小气?小时候的事记到现在?”
鹧鸪菜瞥了易华伟一眼:“有些事,能记一辈子的!”
“好了,”
胡慧锺劝道::“好了,任务要紧,你不要忘了里面的干嘛的。”
陈家驹瞪了鹧鸪菜一眼,转身走到壁柜面前,拿出一个提包丢给鹧鸪菜:“这里有2000万日元你们先拿去用。”
鹧鸪菜打开一看,随即又丢回给陈家驹:“你有这么大方?我才不要。”
“这是鱼饵。”
陈家驹又丢回给鹧鸪菜。
鹧鸪菜嘟嚷道:“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四人走在小日子街头,在陈家驹的带领下穿街走巷。
走到一家游戏厅门口,陈家驹介绍道:“这一带地下赌场的幕后老板,也是稻草人俱乐部的主持人,你们一定要冒充暴发户才可以引他们上钩。记住我不会马上来帮你们的,一切随机应变好了。”
三人跟着接待员走进游戏厅,直接穿过一片喧闹的大厅,顺着狭窄的楼梯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小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雾,使人窒息。昏暗的灯光时隐时现,地面潮湿不堪,空气中散发着各种刺鼻的味道。
小房间人不是很多,但已经是人声鼎沸,吆喝声、咒骂声、嬉笑声交织在一起。
房子中间的赌桌破旧不堪,边缘磨损,仿佛见证了无数场输赢的沧桑。桌子旁边一群男女神态各异,有的兴奋地挥舞着筹码,有的沮丧地抱着头,有的冷漠地观望。
接待员招呼着几人:“你们想玩什么,请随意。”
鹧鸪菜捂住鼻子,有些嫌弃道:“你们这里这么多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我们怎么玩啊?”
易华伟掏出一块手帕递给胡慧锺,指了指赌桌,笑道:“你会不会玩?”
“谢谢,”
胡慧锺接过手帕捂住鼻子,手帕上淡淡的香气驱散了那种不适感,精神为之一松,感激地看了易华伟一眼,摇了摇头:“我不会玩啊。”
“那你先看看我怎么玩,很简单的。”
易华伟从兜里掏出一张万円大钞随手递给接待员。
接待员接过钞票,朝易华伟深深鞠了一躬!“阿里加多,刚巴黎!”
起身后,接待员帮三人硬生生从拥挤的桌子挤出三个空位,让三人坐了下来。
坐下后,易华伟朝四周扫视了一圈,眼神一凝,跟坐在中间摇骰子的那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微微摇摇头。
美智子看着坐下的易华伟一愣,随即看着易华伟使过来的眼神立马会意,笑了笑,专心摇起了骰子。
“哗哗哗哗~~,”
“嘭!”
“请!”
顺手将筛盅盖在桌子上,美智子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