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琴光子这才对易华伟说道:
“我祖父以前是厨师,我父亲也学过一段时间,甚至在以此谋生,不过实在惭愧,我的厨艺和祖父、父亲比起来相差太远,所以很少做饭,都是请人在打理。
太宰治那家伙做鱼生的手艺还不错,尤其是河豚鱼生,易先生,请尝尝。”
说着,指着鱼生介绍道:
“苏东坡曾经在吃过之后,说‘值得一死’。
东坡志林有记:余患赤目,或言不可食脍(kuai4,肉)。余欲听之,而口不可,曰:“我与子为口,彼与子为眼,彼何厚,我何薄?以彼患而废我食,不可。”子瞻不能决。口谓眼曰:“他日我痼(gu4,久病),汝视物吾不禁也。”河豚的滋味可见相当美味,在香港,应该很少有厨师会做河豚鱼生吧?”
“泽琴阿姨真是博学多识,那我得好好尝尝…,”
易华伟等她说完,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河豚鱼肉,一面涂抹酱油,一面蘸满山葵泥,放入了嘴中,用舌头感觉了一会鱼肉酱油山葵泥混合在一起的鲜辣,这才下咽,哈了一声,对重琴光子竖起大拇指:
“好!”
“哈哈哈~,”
重琴光子哈哈笑了起来,脸上满是成就感:“你喜欢就好!”
等清水咲子端来几份串烧和一瓶山田锦,重琴光子帮易华伟斟了杯酒。山田锦就是米酒,米香浓郁风味足,入口清甜顺喉,通常不知不觉就会喝多。
两人开始了闲聊,从香港的社会处境到日本工业的兴起,人民的现状,话题天马行空。
一旁的雄一不时附和几声,插几句见解,重琴纱英则是安静地坐着一旁小口吃着东西,看着几人聊天,耶姬则是承担起了倒酒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