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的拒绝,一定是必不可少的。
“洵哥,我在京城丢尽了面子。你就让我一个人悄悄地回去好了,何苦还要找一个能笑话我的人同行?”郭小娘说着便伤心地哭了起来。
“小娘你这是说得什么话!”简单无知的郭洵哪知道自己早已成为两边算计之下的工具人,急着安慰道,“护送你回家,可是我爹爹嘱咐过我的事情,与原之兄同行,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再说了,原之兄也是你早就认识的,他跟我再三保证过,无论如何也不会笑话你的。”
在郭洵再三劝说了半天之后,郭小娘才止住了泪水,仍然小有抽泣着说道:“既是伯父安排,小娘唯有听从。只是你给我听好了,一路之上,我是我,他是他,我既不希望自取其辱,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对我表示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