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看,眼下也无想去海事院谋职的意图,在此谢过!
“楞怂!楞怂!”胡衍看完后,气得当即就把手里的卷宗摔落了一地。
自从他大哥秦刚出道以来,光是找他来想攀关系、拉近乎的帖子、条子就不知会有多少,但是像这次他找宗泽,却是第一次有了把自己的热脸贴在了对方冷屁股上的感觉。
今天的这副样子,却是明明白白地将他的好意,全部都当成了驴肝肺嘛!
不过,有了前一天他所了解的情况打底,这样的结果也不算是完全不可理解。
胡衍定了定神,又自己将宗泽送来的卷宗捡起来,前后研究了一会儿,便给前一天来拜访的当地官吏去传去了话,结果很快便有了三四人前来表示,愿意为此案作证。
反正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胡衍立即带了这些宗卷以及他在当地找到的证词与画押,赶回义乌来向秦刚复命。
听闻了宗泽的反应,秦刚却没有胡衍料想中的惊讶或者是动怒,在愣了一会儿后,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这宗县令今年多大了?”
“据说是四十出头,但看着像有五十!”胡衍哼哼道。
“四十不惑了啊!”秦刚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倒也确实很难去改变一个人的脾气习性了,反倒是我对此事忽视了,无妨,无妨。”
“大哥,我是觉得这次找的这个人不妥当,听这名字就不太好。”胡衍犹在抱怨。
“怎讲?”
“你听嘛!一个叫胡宗哲、一个叫宗泽,听着像一个人一样!”
“胡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