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怎么了？”他有些紧张自己的劣迹，只好垂头丧气回到现实的冷中。
护士看了看缴费单，戴着口罩说：“一共是两万块。”
万书墨僵住了，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说：“别怪我发牢骚——你这、这也太多了吧。”
护士笑了笑，将病床上的仪器收走，说：“还好，你们是同学吧——见了官司，就不是钱这么简单了。还好是亲属——警察局来了，老实交代吧。”
赵璃沫拿起来看了看，说：“你不会需要我垫钱吧——人家可是受害者！”
万书墨苦笑一声，啐了一口说：“有什么？你自己不小心，你得跟警察叔叔说清楚。”
台灯有些晦暗，万书墨的桌子上贴满了各种明星的大头海报，桌子是黄杨木做的，放置了一个赵璃沫中午送给他的摆件——蝴蝶兰假盆景。
“书墨，妈妈问你呐，这两天去哪儿啦？”万妈妈探出身子，目光聚焦在盆景那里。
“这孩子，怎么学会乱花钱了？不会是许弦静送你的吧？”万妈妈走过来，自己拿起盆景玩弄了一下。
万妈妈看着底座，说：“书墨，这里是弦静留给你的一封信。你们去哪里啦？许妈妈也说，弦静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唉，该调整调整状态了，高中部的竞争压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