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带着男性的阳刚气，好像与天齐寿、岁月不老的样子。
“曾经，也有个女孩喜欢刮我的鼻子，没想到你和她一样啊。”万书墨坐在后座上，右手完全使不上劲，他感觉前面就是自己的救赎，后面就是自己的菩提树。
“哦？那你和她怎样了？”刘爽问。
“也不怎样，我高中转到咱们侃城，然后大学就就地解决了呗。”他有些不好意思。
刘爽停了下来，“到了。”
医务室的值班阿姨给他挂了点滴，别放热水袋边嘟哝着：“这样也好，省的你再操心剩下的碎片了，一定有同学帮你收拾好了，放心。”
“同学，你贵姓？”刘爽打开手机问。
“免贵姓万。好巧，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她的手上就有一道疤痕，也是因为我的冒失——不过她还是太年轻，总是很天真。”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打饭。”刘爽说。
万书墨想起自己的两万块钱，摇了摇头说：“同学，我吃过饭了，你先回去吧，不要紧的。”
许弦静赶来的时候，万书墨已经鼾声如雷。
医务处挂着南丁格尔的画像，点着檀香烟，值班阿姨还在打盹。
推了推万书墨的后脑勺，她趴在他的耳后说：“万同学，赵璃沫来找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