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武侠修真>那边的朝歌> 第25章 给许弦静送了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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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给许弦静送了块巧克力(1 / 2)

“不用了吧,多麻烦啊?”许弦静有些犹豫地说。

刘爽心里说:像你这种内向的女孩,没有我,很容易吃亏的,还说不用,傻丫头。

她挎着许弦静的胳膊,大踏步,走得很夸张。

“哎呀,不着急,晚上九点半的火车。”许弦静用无比娇气的口气“责问”道。

“那当然啦。到了火车站,我还要好好吃一顿!”刘爽看向她。

“啊?你没吃饭啊,那这样,要不你先到食堂?我请客!”

“不用不用!”刘爽爽朗的话语如同当年赵璃沫慵懒的生活节奏一样,给了许弦静美好的感触。

“弦静,谢谢你啊,让我有机会去姜城逛逛去,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姜城那样风景如画的地方呐。”刘爽看向她的光洁而饱满的额头,上面仿佛写就了“迷茫”二字,可惜,她当时并未看懂。

“弦静,放心吧,以后有我在,你不会受欺负的!”刘爽舔着糖葫芦,是草莓串的。

“就知道吃啊你,小馋猫。”她刮了刘爽的鼻梁骨,笑着来到了医院。

屋内,赵璃沫在给赵成嗣做按摩,一旁的赵太太在看电视剧。

“咚咚”的两声过后,许弦静尽力让自己如同三年前那般,声音恬静而自矜。

“爸,你看谁来啦!”赵璃沫高兴地站了起来,给赵成嗣倒了杯水。

后花园里,赵璃沫和她在散步。

“弦静,我爱的只是万书墨的这个人的素质而已,婚姻大事,实在太早了。”她上前一步,给许弦静送了块巧克力。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买给我好吃的。”

“这是国外进口的,很少见,是我妈妈前天买来的。”她嫣然一笑。

伸出手臂,许弦静仔细看了看胳膊上的赵璃沫的“青春胎记”。

泪水像《活着》中的老牛吃草一般“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弦静,你哭什么呀?”赵璃沫有些不知所措:“别、别哭,我快过生日了,不太好。”

病房。

“叔叔,不好意思,我确实是不单纯地来探望你,毕竟,我之前并不认识赵璃沫同学——您要明白,侃城大学,太大了!”

“我知道,你什么系的?”他问。

“画画的,我,我以后要做个画家,成立画室。”刘爽说。

“那你来做什么?叔叔病了,但是也会好,那两个混小子说什么‘我快没了’,都是逗你的,不可能,况且,他俩太不通世故了,我这个年龄,相当于更年期综合征,唉,是该歇歇了。不瞒你说,我内心深处,更看重的是高公子。”他笑了笑。

刘爽心中微微一动,说:“那可以让万书墨接受许弦静么?她喜欢他很久了,从小到大!”

“赵璃沫,她还是个孩子。”他微笑着说。

刘爽的脸色刷一下变了,她的两靥微微发烫,站起来,认真地说:“叔叔,我心里清楚,赵小姐确实是千金大小姐,她有资本晚熟,可是,都成年了!”

赵成嗣咳嗽了两声。

赵璃沫把手缩了回去。她小心翼翼地掰开许弦静的手说:“弦静,你看你,长大了,倒不像小时候那样如同小太阳、向日葵一样活泼而明媚了。”

许弦静苦笑了一声,回答道:“是啊,你也不像儿时那般无拘无束了。”

赵璃沫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那次如果不是王警官,我和高公子真的就是羊入虎口。”

许弦静抱了抱她,说:“我明白,可是,你有这样的父亲,你还奢望什么?”

赵璃沫说:“我知道我父亲,他确实并不是高公子二人想的那样,确实并没有大问题。充其量,他赵成嗣也就是重感冒,又想躲着公司的懒而已。”

“你好像很懂生意?”许弦静看着她问。

“那倒也不是,主要是我和我父亲呆在一起太久了,是很懂普天下的生意人而已。”她说。

许弦静张嘴就说:“哦?那你也懂高公子喽?”

赵璃沫哭笑不得地说:“高扬琪?他?他也算生意人?我承认,他爸爸确实有两下子,可是,也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而已!”

许弦静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说:“好,你和书墨在一起,我欢喜得很,毕竟书墨太懂得如何对你最好。”

“也是,只是我这道伤,如果高扬琪没有抱我回去,我相信我淋一淋雨也就清醒了。”她说。

“璃沫,我替高公子向你道歉。那年我生日,还是得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样面对万书墨。”她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赵璃沫眼中的许弦静的脸,成熟而娇媚,像极了张爱玲小说里抢走了许小寒父亲的同学甲。

好像,赵璃沫心说,一样多才多艺,一样狐媚子骚气,一样惹人欲罢不能——男人,或者女人!

许弦静和她回到病房,刘爽正在扶着赵成嗣下床行走。

“爸爸,您好多了吧?”赵璃沫给他倒了杯普洱茶。

“呵呵,还可以,有刘爽这个野丫头问,我不好不可能!”他已经卧床半年了,也不大爱去卫生间。

刘爽抬起头,说:“璃沫,你看,我照顾了你爸爸,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你以后,一定把我当朋友!”

“当然!”她微微一笑。

“好哇,那下午,我们去哪儿玩?”

“去姜城城立游乐场可好?”赵璃沫说。

高扬琪屏气凝神,一旁的李迅道在研墨,桌子上是一大张宣纸。

“喂,你都看了半天了,一张纸而已,我说,你倒是写呀!有什么好看的?”他说,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别,稍等,看我给你写一句四字对称联!”

“好好好,你赶快写,人家尿急,着急上厕所!哎呦,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兄!”他跺着脚说。

“谁是你老兄?信不信我开了你?滚一边儿去!”他推了推他的胳膊肘说。

笔走龙蛇之间,他的毛笔字遒劲而朴素,张扬而含蓄内敛。

映入李迅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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