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都听见了,这黄翠花就是该死”
揉着头发从房间门那走了出来,桌面上放着两碗粥陪着一叠咸菜的,看着就清汤寡水的,一时之间让她竟然不想吃了。
但也不好拂了妈妈的心意。
“你还是最好不要掺和这件事,要给黄家那两母女知道了,你可别想安生了。”
“知道了,我也没想插手啊,人贱自有天收,这段时间可有的她们忙的”
筷子夹了点咸菜拌和着白粥吃了起来,这味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
“姐姐,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去了?”慕艾说着这话的时候,垂眸有些难过,对于姐姐嫁到了城里她是既伤心又开心的,开心自然是姐姐寻到了好人家。
她见过姐夫,虽然冷冰冰的,一身正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村里面的人都说姐夫是个不错的男人。
“对啊,小艾等你长大了就能过来城里找姐姐了,很快姐姐就能接你们一起过去”
沈春妮这次没有扫兴的说出那些话,这些年来她对大女儿是有些宠溺在身的,相反的她也确实扛下了家里好多活。
“妈不用送我了,我等会走到大路上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了,也没几个钱”
沈春妮看着自己那长相好看的女儿,想到村里面这些人,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执意要送到大路上。
前面来了一辆军车,真没想到这样尴尬社死的现场都能给自己遇到了。
时景战旁边坐着一位女子,长相秀丽皮肤白皙,跟时景战两人相处的模式看起来就很熟稔。
“停车!”
“营长,我们不是要去营地吗?怎么在这里停车了?”
白灵刚想提出自己的疑问,就看见路边站着一女子,而阿战的眼神一直看着她,甚至还说了停车,当下心里面不好的预感就越来越强烈了。
莫非跟阿战结婚的女人就是这一位?危机感愈发的强烈了起来,这女人生得标准的瓜子脸,聪明的杏仁眼,身上还有一股清冷的气质。
穿着之上也不想农村里面的人,更加时尚一些,当季比较流行的西裤还有衬衣。
“上车!”
慕清疑惑的再次看了一眼车上的时景战,这家伙莫非是在跟她说话,直到再一声之下,她才确定了下来。
“哦,好”身边有着美娇娘的,两人之间距离这么近,还敢让自己上车,不怕打扰到他的好事了。
“妈,放心了吗?我先走了”
时景战虽然没叫沈春妮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车就再次启动。
“为什么不回家不告诉我?”僵硬的氛围被时景战这莫名其妙的话给打破了,就连慕清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你在跟我说话吗?”
“阿战,怎么也不介绍介绍?这位姑娘是?”
白灵被这个氛围整得十分难受,她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莫非就是阿战领证的那个老婆,不可能啊,早有听闻那个女人肥胖,长相也并不出色,跟眼前这位明显不一样。
这真的是慕清,以前她看到自己,哪次不是自己主动蹭上来的,偏偏掉入河里面以后,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妻子慕清,这是我营里的队友白灵”
慕清自然注意到了白灵那不甘的眼神,她早有听闻时景战身边有个已经谈婚论嫁的女人,那就是白灵了。
面对她,自己当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那都是原主干的好事。
“原来是白小姐啊,早有听闻白小姐生的好看,学识还十分的渊博,今日一见还真的是”
这女人倒是很会说官场话啊,话里话外都让白灵很是受用。
“你还没回我的问题”
低沉的嗓音响起,这女人竟然忽略了他,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我一个人在家里面,有些烦闷就回娘家,时间匆忙没来急跟你说”
“慕小姐要理解阿战的工作,比较繁忙不能顾及到家庭”
这白灵她怎么觉得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她不够理解自己的老公的,茶茶的语气活脱脱的一个绿茶婊啊。
“白小姐可能不知道,我正是不想让阿战在营里面,还要担心我吃不好,这才决定回娘家两天的”
软软糯糯的语气,再配上着明艳动人的小脸蛋说出来的话,竟然比白灵好听上许多,一点都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堪。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要是换做以前,估计早就跳起来泼妇骂街了,今天倒是能让白灵吃瘪。
“嗯,既然如此,我今晚便回家里住,白灵营里面的事情你多看着点”
阿战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对这个女人动了心,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的难看了起来,还是为了给时景战留下个好印象,硬是挤出了笑容出来。
“好”当下没聊天的心思了,坐在一旁上,明明她才是最配时景战的人,结果却让这粗俗的女人捡了漏,这让她如何甘心。
慕清眼角轻瞄了时景战一眼,面无表情板正地坐在那,却没办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好看极了。
平日里没少训练的身型体格更是比起不少男人看起来健壮不少,浑身散发着一股男人味。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总算回到了军区大院里,慕清一阵小跑的跟上了时景战的脚步,这男人下车后一句话都没说。
“喂,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怪可怕的”
转过身看向这个身高到自己胸口处的女人,这段时间她竟然瘦了这么多,也没少给她钱,怎么就能瘦成这样。
“我是没给你钱还是什么?”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瘦起来的她确实更加好看了一些,眉角之中尽是风情的,明明脸上丝毫没有化妆的痕迹,倒是比起城里面的姑娘丝毫不逊色的。
“什么?我还这么年轻,肯定要减肥啊”再说了她不可能吊死在这个男人身上吧,两人之间能在一起全靠原主作死的,指不定哪天就分开了。
她向来清醒而自知,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了,哪怕是眼前这个男人,她相信他的人品,相信他对婚姻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