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伤口,她沉默了许久。
默默处理完这些,她一边缠绷带一边说:“孟小姐,请您爱惜一下你的手,本来几天就能结疤的,你这样直接又从头开始了。”
“今天只是个意外。”
裴沅全程看着,之前听谢知愿说的时候就觉得痛,现在亲眼看到那伤口更觉得触目惊心。
女人的皮肤白,伤口从手肘蔓延到手背,伤口好在不深,可外面的那层皮全被割没了。
两分钟后,裴沅沉默的走在女人身边。
孟星鸾大概猜到了什么,便说:“伤是我自己弄的,看着是恐怖了些,但不怎么痛。”
裴沅觉得她在说反话。
手都成那样了,怎么能不痛?
贵妇人握着女人的手,说:“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如果有需要的事你就使唤别人去做,我给你安排一百个保镖,一百个会不会太少了?要不再加……”
“裴阿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养伤的。”
孟星鸾拒绝了这一百个保镖的离谱好意。
她低头单手给薄子理打电话。
接通的第一秒,孟星鸾便问:“有找到什么可疑的痕迹吗?”
“没有,师姐我再找找,等会儿我来找你。”
早在孟星鸾踏入病房的那一刻,薄子理就被派去侦查了。
一切都早有预谋,绝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事情还没有石锤,孟星鸾暂时没有将舒良的事告诉给裴沅。
裴沅正在给家里的保姆发消息,让她炖点补汤送过来。
熄灭掉屏幕,两人走出电梯,竟意外看见一个被保镖拦在外面的女人。
听见脚步声,女人顷刻回头。
漂亮的眼睛一亮,“裴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