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宁!你死定了!
本夫人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姜清宁带领众百姓敲开了县衙的大门,并向县令告状。
慕县令听罢姜清宁的话,顿时勃然大怒。
平安县在他的治理下,一直安居乐业,还是第一次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情
慕县令一拍惊堂木,“传令下去,彻查此时!”
“是,属下遵命。”
慕县令下令之后,衙役很快出动去追捕偷窃商贩。
“宁孺人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您且在家等待便可。”慕县令向姜清宁再三保证,姜清宁这才离开县衙。
离开县衙,姜清宁嘱咐几句便乘上马车,打算回周家村。
殊不知,她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大哥,咱们今晚就能得到一千两了!”说话的男人约摸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长相粗犷,眉宇间藏着一丝戾气,他的右脸颊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使得这张脸更添凶煞之气。
另外一人也咧着嘴笑了:“嘿嘿嘿,老三,这一趟没白跑啊,一会儿你记得把银票交给老六,别忘记了。”
“放心吧,大哥,你就等着拿钱吧。”老三冷哼一声,露出一副奸诈的表情。
老大和老二相互交换了一下彼此的眼神,皆露出阴险的笑容。
“驾!”老三扬鞭策马朝前奔驰而去,老大则坐着马车悠哉悠哉的晃着二郎腿。
姜清宁的马车正在路上行驶着,“吁——”忽然停住了马匹,前方的路中间正站着三个人,姜清宁差点撞上去。
姜清宁皱着眉头看向挡路的三个人,“喂,你们拦在我马车前面做什么?不知道这是违背常识的吗?”
老三和另外两个男人听着姜清宁的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哟,这不是我们的宁孺人嘛,怎么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呀,难怪这么穷酸呢。”说完又嘲讽的笑起来。
老三的眼珠滴溜溜乱转着,猥琐的视线一刻都没从姜清宁的脸蛋上挪开过,“啧啧啧……这皮肤真是白净,吹弹可破,简直比那青楼的姑娘还要嫩!”
老大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闭嘴!”这老三什么德性,他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调戏。
姜清宁被这番话恶心的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真是刷新了她对人渣的认知!
姜清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沉着脸色问:“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呦,脾气挺大啊。”老三嗤笑一声,眼底闪烁着淫秽的光芒:“当然是来要你的命!你的命可是值一千两银子呢!”
“哦,原来我就值一千两银子,你们可真是太亏了。”姜清宁恍然大悟,语气轻松。
老三挑眉,眼睛一眯,不悦的询问:“哼,死到临头还嘴硬,那就让我送你上路!”
姜清宁眼底含着冷意:“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我的命,那不妨就试一试。”
就在此时,一旁的树林里突然出现许多官兵,手持刀剑朝着三人围攻而来。
三人措手不及,瞬间被制服。
官兵押送三人回衙门,姜清宁则跟在队伍的后面,慢腾腾的走着。
回到县衙,慕县令慕县令亲自审理此案。
慕县令坐在高位之上,冷声问道:“谁是主谋!”
老三满头虚汗,哆嗦着嗓子答道:“回……回禀大人,小民是主犯,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还敢狡辩?”
“小……小民……小民……”老三吞吞吐吐的,根本没法开口。
“哼!”慕县令冷哼一声,目光锐利的瞪着老三:“若非本官早有防备,恐怕今天本宁孺人就要命丧你们手里了!”
“我的人都亲耳听见了,你们背后还有一个主谋,还不速速招来!”慕县令厉喝一声,威仪毕显。
老三吓得噗通跪下,额头贴地瑟瑟发抖:“大人饶命啊!小民知错了!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姜清宁见他吓成这样,暗自摇了摇头,真没骨气!
她冷眼看着老三,淡漠开口,“说吧,那个幕后黑手是谁?”
慕县令也是一副期待的模样,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敢对宁孺人下手。
老三咽了咽唾沫,战战兢兢的答:“回……回禀大人,幕后主谋是……是陈夫人。”
“什么?!”慕县令震惊的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瞪着老三。
姜清宁也愣了愣,旋即露出一抹冷笑:“好一个陈夫人,果然是蛇蝎心肠,竟敢买凶杀害朝廷命妇,你们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老三连忙忙继续说:“我们兄弟三个虽然是山贼出身,但是却不曾害过一条人命,我们所作所为皆受人指使,请大人明察!”
闻言,慕县令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吩咐:“将他们三人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慕县令吩咐完,又看向姜清宁,“宁孺人,这陈夫人的丈夫也是七品官员,直接去拿人也不大行,我得修书寄给府城的知府大人,等候知府大人的决断,不过您放心,知府大人为人刚正不阿,定会严惩这陈夫人,不会叫宁孺人平白受这委屈。”
慕县令的态度让姜清宁心生感激,她点了点头,“那就劳烦慕大人了,我先告辞。”
“宁孺人慢走。”
姜清宁回到家里,只将货物被盗的事情同家里说了一遍,自己遇刺的事却隐瞒了下来。
周怀瑾正处在备考阶段,要不了多久就要参加春闱,正是不能分心的时候,周家二老也上了年纪,不能动气。
知府大人的信很快就回了,知府大人将这件事情上报给朝廷,皇上闻言大怒,当即就罢黜了正七品的陈官员,判全家流放边境。
姜清宁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知府大人的效率总算是没有那么慢了!
姜清宁松懈下来,觉得整个人疲惫至极,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可怜的陈大人还不知道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