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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命!”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男人和女人都不相信。
可陶姜只能说,“她现在就是流产的征兆,没什么不可能的!”
陶红霞被马不停蹄送往医院时,陶姜才卸下坚强,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门外看热闹的村民还没散,一个个,一会往卫生室里看看,一会又往卫生室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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