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内,黎冬冬猛的站起身:“什么?你们在一起了???”这消息来的太突然。黎冬冬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分贝。望了望四周传来的眼光,这才尴尬的坐回原位。“不是,我才两天没见你!这中间发生什么事!是不是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黎冬冬看陈芯逐渐红起的脸。一拍大腿。得了。猜中了!“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直接用强!”
“不是!你误会了。是我主动的。”陈芯小声说道。
黎冬冬 ……
“你???先主动的?”
陈芯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你啊陈芯。”黎冬冬揉了揉太阳穴“一如既往的好色,早晚死男人手上!”
陈芯沉思了一小会,“可是我觉得他不一样!”
“刚认识余肖的时候他不也是人模狗样的嘛?最后呢!”说到这个黎冬冬就来气,她从第一眼看到余肖就不喜欢这个人。莫名给她一种这人很势利的感觉,劝了好几次陈芯最后还是没劝住。余肖把他那一套死缠烂打不要脸的行为发挥的淋漓尽致让陈芯直接陷入温柔乡无法自拔。
“好端端的你提他干什么!晦气。”陈芯听到这名字就浑身不得劲。“上个月还在方块遇到他了。隔天就给我发信息,撤回了。我就当没看见。”
“不是吧!你们还留联系方式呢。换做我早拉黑了!”
“你不懂!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对前任最好的报复!就是过得比跟他在一起时,还要好!
“我可是听说了,他现在自己一地鸡毛。”黎冬冬摇了摇头。“真是活该。”
陈芯淡淡的笑了一声,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对于余肖的任何事情现在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无论对方是好是坏,都已经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
郑致渊慵懒的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旁边的郑致炫正一脸认真的打着游戏,此时柳湘琴正在房间里拖着地,看着她拿着拖把走出来,嗖的一声,两人乖觉的拎起地上的拖鞋。
“一天到晚,没一个人指望得上。出门三天要不要看看家里乱成什么样。”柳湘琴一手拖把一手抹布,生气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奈。
“妈,我还是病号呢!”郑致渊平淡的说着,
“脚断了手没断吧,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都不会,一大桶衣服你是觉得能衣服自己会洗干净不成,跟你们爸一样懒!”柳湘琴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嘴里一边发着牢骚!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两兄弟,“真是生了两个国宝在家供着!还有你,才刚毕业多久,想着赶紧去找份工作,你倒好,天天玩游戏,啥时候才能懂点事!”
郑致炫赶紧收起手机,也不管正在进行的团战,看着柳湘琴用着带点撒娇的语气说道:“好啦妈。我们马上去收拾自己的房间。”说罢赶紧推了推身边的郑致渊。好在对方也是个识相的,赶紧跟着起身就走向房间。
柳湘琴经常跟朋友出去旅游,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家里杂乱不堪。这次回来,卫生间满满的两桶衣服是这几天积攒起来的。餐桌上装咸菜榨菜的瓶瓶罐罐吃完都没有盖起来,这个不用想就知道那个老东西干的,还有阳台不随手关门导致家里地板一地狼藉。柳湘琴叹了口气,继续擦拭着桌子。
其实郑致渊家里的条件也并不算差,父亲郑毅然也是经营着一家准备上市的公司,但是柳湘琴是出了名的节俭,她是不可能请保洁来收拾,除了省钱之外她还是觉得保洁打扫的效果没有让她很满意,她宁愿自己花上一天的时间恢复如初。因为柳湘琴的原生家庭并不富裕,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出来打工了,因为家里嫂嫂不待见这位小姑子,她便自己搬出来住,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节俭,慢慢存钱。并且是一个沉迷赚钱无法自拔的工作狂,直到经人介绍嫁给郑毅然,婚后连生两胎,最后选择牺牲自己的事业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这一干就是二十年。郑毅然每个月都会按时给家用,但她还是会因为买菜少几毛钱跟摊贩老板掰扯半天,然后为了今天省起来的几块钱沾沾自喜。存够一定数额就放银行里赚利息,刚结婚的时候,郑毅然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销售员,每月赚的小一两千的工资也都会上交,后来自己出来创业,柳湘琴也是拿出自己的积蓄支持她。到如今,郑毅然能在这座城市立足安身,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都离不开柳湘琴的支持和帮助。
直到几年前,郑致炫也上了高中大多事能自理,她才给自己开了一家养身馆,与其说为了赚钱,不如说是消磨时光。郑毅然很忙,每天回家她都已经睡着了,白天她出门时候他又还没睡醒,刚创业那前几年,她还会担心郑毅然应酬太晚,喝酒伤身,每晚都等到差不多天亮。后来她索性不等了,见不着人就自己睡觉,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在意这件事,郑毅然也是自由自在,从来没有受到柳湘琴的束缚。柳湘琴每天也是两点一线,有个养生馆在也多了个精神寄托,好在两儿子也不让她操太多的心。除了比较懒之外,挑不出其他错处。
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生活不也是大家最渴望的吗。只要日子还能过下去,那又何妨?
柳湘琴淡淡的叹了口气,刚刚的愤怒跟无奈也随着家里逐步恢复的整洁化为灰烬。
“妈,致炫说他今晚想吃糖醋排骨~”郑致渊靠在门框边。对着柳湘琴说道。
“是哥想吃不是我!!我想吃牛肉煲。”
“好好好,都给你们做。就是那个牛肉啊还是得少吃。”
“知道了妈。”郑致炫朝着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回头望去,郑致渊正对着手机傻笑,郑致炫偷摸的来到旁边探头一看,郑致渊火速的收起了手机。
“哟哟哟,哥,你在干嘛呢。一脸桃花。”
“小孩子管那么多。”
“拜托,我就小你一岁。”郑致炫白了一眼。
“那也是小!”郑致渊收起手机往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不准多话!”这话的意思也是在提醒郑致炫,先不能在柳湘琴面前提及。
柳湘琴其实没有怎么严格管控,但一手带大的两个男孩子却很听话,对谁都恭恭敬敬,对柳湘琴的话也从来没有违逆过。虽然现在已经成年,但是他们还是不会轻易让家里知道,他们私下的事情,也许,他们觉得,在柳湘琴眼里,现在一切都还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