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在监狱里再呆上几年!”
“你——岂有此理!你不要拿公家来吓唬我,我才不怕呢!”
张凤女手指着乔荞怒斥道。
乔荞看出了她的心虚和胆怯。
她是多么不甘心乔荞的回来啊,要是乔荞死在了刑场,或者被判刑坐穿牢底,只怕张凤女此时都高兴得忘了八辈祖宗。
“你当然不怕呢,换成我,要是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我早疯了,不疯也不敢再见人!”
“你不用血口喷人,也不用再白费心思,你要是敢动红星厂公账上的一文钱交罚款,我就命人将你拖出去,还有,我劝你好自为之,出来了就安分守己地活着,不要象有些人,折腾来折腾去,把小命都搭上了!”
“你是指胡小军吧!放心,我不是他,我也不是黄玉祥!我心里敞亮,所以不会害怕你的威胁和恫吓!”
张凤女瞪大了眼睛。
她的舌头抵在牙齿上说不出话来。
她在等着崔长耿替自己争辩几句,来杀一下乔荞的嚣张气焰。
可是,他竟然沉默着没有张口——他一定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早被乔荞看穿看透。
这令张凤女生气失望,她花了那么多的钱,买回来的局面不过如此。
眼前的女人傲气如初,磨难并没有改变她的意志,相反,却给了她与自己对抗的勇气。
“你不值得我威胁和恫吓的,你看高了你自己!”张凤女的话锋利中有着尖酸。
“是,我看高了我自己,所以我不想再看任何小人们的嘴脸!要是没什么事,你请回吧,这是我家!”
乔荞下了逐客令。
张凤女鼻子哼了一声,向跟随她的人挥了一下手。
她有些不甘心这样的挫败。
更难易忍受乔荞如此恶劣的态度。
可是,这是她家!
她不得不离开。
张凤女捂着快要炸裂的胸出了堂屋,下台阶时全身哆嗦起来。
紧接着她的双腿一软,欲要坠地,崔长耿慌忙伸手去扶她——
然而晚了那么一两秒,张凤女跌倒在了乔荞家的院子中,她抽搐着象癫痫发作,嘴中吐出白沫,眼睛瞪得象要看穿天穹。
初冬的阳光投射在她眼中,她的瞳孔如碎裂又粘起来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