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折回了屋子。
“妹妹好眼光,几时办喜酒,我好给你们贺喜。”罗椿春一块石头落地,说话都有了精气神。
乔丽丽笑了笑。
“也就今年吧,急啥,我眼下心急的是姐姐的事——大事,咱得从长计议,把姚麻子结果了,你好自由自在地活着,想嫁谁就嫁谁,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一席话说得罗椿春热血沸腾,刚要劝乔丽丽吃饭,见她从另一房中拿来一包东西。
灯下展开,灰土一样的粉末呈现在罗椿春的眼前。
“记住了,不能多也不能少,先得让他得病,这病会慢慢地显出来,不能让别人怀疑,然后不出两月便重了,你可以加量,也只能两指甲盖的量,等到他奄奄一息,一小撮便会让他归西,记下了吗?”
乔丽丽表情凝重说道。
“记下了,我听你的。”罗椿春认真点了点头,一回头,突然看到北墙上一张妇人的黑白遗像,正用森冷的、嘲笑的、悲怆的眼睛盯着她。
她的脊背倏然麻了一下,冷汗蔓延了她的全身。